,雨水熟练地往炉膛里添了几块捡来的碎煤核和木柴,用烧火棍小心地拨弄着,让火重新旺起来。火光映着她专注的小脸,也驱散了些许屋里的寒意。她把那几块珍贵的肉细细撕成小条,又把窗台上冻得梆硬的两片白菜帮子掰开、洗净、撕碎。小小的铁锅里添上水,肉条、白菜帮子一起放了进去。没有油,也没有其他调料,唯有一点点粗盐粒。但这清水煮肉的香味,对于饥肠辘辘的两人来说,已是无上的诱惑。
王野(何雨柱)清理完伤口,走到炉灶边坐下。他看着雨水专注地盯着锅里翻滚的肉汤,小鼻子一耸一耸,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期待的光芒。这简单的画面,却让他从冰冷的幽冥回归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尘世真实的温暖。
“哥,还疼吗?”雨水转头看着他,小手指了指他的后脑勺。
“好多了。”王野(何雨柱)笑了笑,“雨水真能干。”
“那是!”雨水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随即又有些低落,“哥,你以后走路小心点…刚才吓死我了。”
“嗯,哥知道了。”王野(何雨柱)郑重地点头。这声叮嘱,来自这具身体唯一的亲人,比孟婆的嘱咐更加具体,也更加沉重。他要守护这份温暖。
很快,简陋的肉汤煮好了。雨水拿过两个同样豁口的粗瓷碗,小心翼翼地给哥哥和自己各盛了满满一碗。汤很清,没什么油花,几缕白菜丝和肉条沉浮其间。但对于兄妹二人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珍馐。
两人捧着碗,坐在冰冷的小板凳上,围着散发出微弱热量的炉灶,默默喝着汤。滚烫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体内的寒气。寡淡的汤水里带着一丝肉香和白菜的清甜,温暖着冰冷的四肢百骸。王野(何雨柱)小口喝着,细细咀嚼着那有限的几根肉丝,感受着食物带来的真实慰藉。
“哥,好吃!”雨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仿佛在品尝人间至味。她把自己碗里稍大的一根肉丝夹起来,想放到哥哥碗里。
“你吃,哥有。”王野(何雨柱)挡住了她的小手,把自己碗里的肉丝也夹给她,“多吃点,长个子。”
雨水看了看哥哥碗里确实还有一根,这才开心地“嗯”了一声,把那根肉丝放进嘴里,细细地抿着,舍不得咽下去。昏黄的油灯下,兄妹俩喝汤的剪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食物和亲情的暖意。
吃完这顿简陋却温馨的晚餐,雨水懂事地抢着洗碗。王野(何雨柱)也没有坚持,他确实需要休息,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惫。他用热水(锅里剩的)简单擦了擦脸和脚,便躺在了里屋那张用木板和砖头搭成的、铺着薄薄一层稻草和破褥子的“床”上。雨水睡在靠墙的另一张小床上,盖着一床硬邦邦的旧棉被,很快就在巨大的疲惫和饱食后的满足感中沉沉睡去,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后续都以何雨柱名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