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少女的娇羞。
饶是早已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花轻弦,在听完她这番话之后,那双总是充满了自信的眸子里,也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极为明显的......了然。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她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充满了专业素养的淡然模样。
“放心吧。”花轻弦看着陈簌影,极为随意地摆了摆手。
“我花轻弦,也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不该看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多看一眼。”
说罢,她便再也不理会身后那对各怀心思的狗男女,极为潇洒地一转身,回屋里去了。
......
半个时辰之后,那扇本还紧闭着的房门,终于被“吱呀”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
花轻弦看着眼前这对,早已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的男女,极为随意地,便将那个早已是被她给重新地合上了的机关盒,丢了过去。
“好了。”她说道,“里面的机关,都已是被我给尽数地解了开来。你们随时,都可以打开。”
秋诚极为自然地便将那木盒给接了过去,对着她,由衷地赞叹道:“轻弦姑娘果然是好手艺。”
“那是当然。”花轻弦极为骄傲地一扬眉,随即又极为嫌弃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快些走吧。莫要再在此地,打扰我清修了。”
......
待二人走后,花轻弦看着那早已是空无一人的门口,那张总是充满了自信的俏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极为明显的......鄙夷。
“真是个面皮薄的。”她极为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就是些许女儿家的心思吗?给我看看,都不行?”
随即,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双总是充满了自信的眸子里,却是猛地一滞!
——等等!
——那丫头,不肯给我看。
——却......却肯给秋诚那个坏家伙看?!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不满,瞬间便将她那颗本还充满了看好戏心态的心给彻底地占满了。
......
另一边,早已是将这一切都给尽数地抛在了脑后的秋诚与陈簌影二人,已是极为默契地,一同回了府里。
他们做贼心虚地将来时的路上那些早已被他们给提前地支开了的下人们都给重新地召了回来,又一同回到了秋诚所在的清风小筑之内。
两人极为默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如出一辙的迫不及待。
秋诚小心翼翼地,将那早已是被打开了的机关盒,缓缓地推开。
只见那盒子之内,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本有些泛黄了的书籍。
书页皱皱的,显然是没少被翻看。
陈簌影极为激动地,便要上前。
可她的手才刚一伸出,便被秋诚给极为不客气地,一把拍了开去。
“你做什么?”
“我......”
“——我来。”
秋诚看着她,极为霸道地说道。
说罢,他便再也不理会身旁这个早已是被自己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的少女,极为小心翼翼地,将那本书给取了出来。
而陈簌影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秋公子这是在......关心自己?
秋诚缓缓地,将那本书给翻了开来。
只见那上好的宫廷御用宣纸之上,用一种极为张扬、却又谈不上多少风骨的笔迹,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迹。
“......乾元三十年九月初三,阴。今日,又见到了她。”
“她今日穿了一身极为素雅的月白色宫装,头上也只是极为简单地插着一支白玉簪子。”
“可即便是这般素净的打扮,也依旧是难掩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我看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乾元三十一年元月初一,晴。今日乃是年宴,我本该是极为高兴的。”
“可不知为何,当看到她与父皇一同,接受着百官朝拜的模样之时,我的心里,却又是那般地......不甘。”
“她本该是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