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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姐她曾经便是当世医道圣手!你既是得了她的真传,那说不得真的能有办法!”
她口中的那位“徐姐姐”,也就是徐倾澜所谓的“姑姑”,便是那位早已是香消玉殒的宣德帝的前皇后,六公主谢云徽的亲生母亲。
......
徐倾澜在众人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屈膝行了一礼,便走进了那充满了苦涩药味的卧房之内。
陆宜蘅连忙让身旁的丫鬟上前去帮她拿着那看起来颇为沉重的药匣子。
秋桃溪更是自告奋勇,亲自上前帮忙。
“......谢谢。”
徐倾澜小声地道了句谢,便走到了秋诚的床边。
她先是极为认真地为秋诚诊了脉。
随即,那双总是充满了怯懦的秀眉便紧紧地蹙了起来,看得一旁的秋桃溪满心的担忧。
她又伸出纤细的柔荑,摸了摸秋诚的心口与额头,然后才从药匣子里取出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精准而又迅捷地刺入了他周身的几处要穴。
“纸笔。”徐倾澜道。
陆宜蘅连忙让人拿了过来。
徐倾澜便在那上好的宣纸之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个充满了各种生僻药材的药方。
她稍稍地擦了擦额上那因为紧张而沁出的细密汗水,才终于缓缓地开了口。
“这毒,我虽然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但却能看出,其源头应是来自于苗疆一带。”
“姑姑她曾经教过我该如何解那苗疆的蛊毒之术,秋公子的体内并无蛊虫。所以,尽管不知道究竟是何种剧毒,却也......可以渐渐地救治。”
“按着这个药方去取了药来,每日早晚各服一回,想来足以平稳病情。若是......若是情况好的话,秋公子他月余之内即可醒来。”
“只是......”徐倾澜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是,由于不知究竟是什么毒,终究是不能根治的。秋公子他日后,恐怕还要带着些许的余毒。不过,只要不过分地运作真气,平日里的正常生活,应是无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