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儿粗浅的画术。”
“虽然其绘画的技巧,与我中原传统的丹青之道有所差异。但想来,要应付这雅集,应该问题不大。”
他当然没见过什么真正的西洋画家。
他所谓的西洋画术,只不过是他前世在兴趣班里学过几年的素描罢了。
“哦?西洋画术?”
陆宜蘅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她放下茶杯,那双精明的凤目之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她倒是没有去追问,秋诚是如何见到那些金发碧眼的西洋人的。
她只是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可有过往的画作?拿来与我看看。”
“这个……”秋诚压根没画过,只好找了个借口说,“实不相瞒,孩儿之前的那些画作,都是涂鸦之作,不甚满意,早就扔掉了。”
“是吗?”陆宜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
秋诚看着她那副模样,又有些不忍心。
他只好又说道:“不过,母亲若是真的想看的话,孩儿倒也能现场为您作画一幅。”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很费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