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凌永德跟前，依旧有些心有余悸，她看向邢昭昭，问道：“你刚刚说的人证和帮凶是谁？”
邢昭昭想了想，道：“听说好像是叫曾寿，还有一个叫李翔。”昨天听飞哥随口提了一嘴。
听说？好像？
凌永德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瞪着邢昭昭，目眦欲裂：“你故意骗我的话？！”
邢昭昭瞥了他一眼：“那倒没有，别人随口提了一嘴，我随便听了一耳朵，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记错了。”
凌霜摇摇头：“没有记错，我记得他们，小时候经常看到他们到家里来跟爷……老爷子喝酒的，每次他们都会刻意把人都赶走。”
凌霜说着顿了一下，脸上缓缓露出了轻松的笑意，看着邢昭昭，道：“而且，他们确实还都活着，身体还都挺不错的，头脑清楚，可以做证。”
想到凌永德以后可能会有的下场，凌霜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跟邢昭昭感激道：“谢谢。”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邢昭昭明白凌霜的意思，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到什么，问她，道：“对了，你有你爸的照片吗？”
凌霜点点头：“有，怎么啦？”
“听说他是你们家老爷子的私生子，而且一直藏着掖着，都没有多少人见过，我就有点好奇，他到底长什么样。”邢昭昭笑着说道。
谁也没有留意到，凌永德脸上很快闪过一道莫测的神情，好像怨恨中带着一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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