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姜贵妃又为你承受了多少冷眼与非议?既然你现在黑白不分,那我也只能出手了!”
“来人!立刻封锁大殿,关闭宫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三皇子萧浔……传兵部尚书即刻派精锐押送其前往南境军营看管,沿途严密监控,只要他有半点异动,立刻抓回京城囚禁!”
是啊,当年先帝一死,朝局动荡。
正是太后以摄政之名执掌辅政大权,联合姜家、魏家等几大门阀,才勉强稳定局面。
皇帝虽名义上即位,实则十余年如履薄冰,处处受制于太后与权臣。
他斗了十几年,耗尽心机,才勉强让她退居后宫,不再干政。
可朝堂上下,仍是她昔日提拔的心腹遍布要职。
皇帝还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却被太后的威势震慑得咽了回去。
太后转身,对身旁的郭嬷嬷说道。
“传我的令,即刻召大理寺卿杨大人入宫,命他彻查魏家。这些年来贪墨军饷、勾结外邦、私通藩王的所有罪证,一桩桩、一件件,给我挖干净,不论牵连多广,官位多高,一律严办!绝不能留一丝漏网之鱼!若有包庇隐瞒者,同罪论处!”
皇帝颓然瘫坐在龙椅上。
偏殿里,太医跪伏于地,小心翼翼地为萧侭包扎胸前那道剑伤。
良久,太医颤声启奏。
“回太后,靖王这一剑,是从左胸斜刺而入,离心口仅差半寸……若再偏上那么一丝,气血冲心,当即毙命,万无生机。所幸伤口虽深,尚未损及心肺要害,但失血极多,元气大伤,须得静养数月方能恢复。”
“而且……而且臣发现,殿下体内仍有残毒未排尽,应是先前中毒所致,毒素潜伏于血脉之中,若不慢慢调理,恐怕会留下后患,甚至危及性命。因此,必须按时服药,谨慎调养,一点都急不得。”
太后眼神一凛。
“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