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布满风霜的脸上。
进来之后，落魄武者一双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石台上的小女孩，浑浊的瞳孔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 有痛惜，有挣扎，最终却被一股近乎疯狂的执念所取代。
“萧家…… 萧天生？他恢复纯阳之体了？” 姜盘脑中瞬间闪过刘一凡给的天骄名录里的画像。
画上的萧天生还是十年前的模样，面如冠玉，眉宇间带着世家子弟的倨傲，与眼前这形同枯槁的老者判若两人，但还是可以认出。
萧天生蹒跚着走到石台前，看着小女孩苍白的小脸，原本紧绷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抚摸孩子的脸颊，指尖即将触碰到时又猛地缩回，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啊……” 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呢喃，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铁片，“是我害了你…… 可我没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啊……”
“再等等…… 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我恢复了修为，一定不会再让你这么痛苦……”
越说越多，萧天生眼神却越来越亮，刚刚的悔恨，瞬间转变成仇恨，像是有两团鬼火在眼眶里燃烧。
他猛地抬起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声音陡然拔高：“林家？一群跳梁小丑罢了！等我突破三花境，定要将你们灭门！要不是当年我帮扶你们林家，林家能有今天，竟然敢向我儿退婚，简直找死。”
“不过没关系……”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以后可以慢慢玩。等我吸干这丫头的先天道胎本源，我的纯阳之体不仅会完全恢复，还会更进一步。
别说三花境，就算是朝元境，法则境，世界境也指日可待！到时候别说林家，整个归墟道州都要匍匐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