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次日清晨
地: 鲁国曲阜城内外
天刚蒙蒙亮,众人便按计划分头行动。
马嘉祺、宋亚轩与王俊凯换上一身粗布衣衫,混在熙攘的进城人群里。曲阜作为鲁国都城,虽不复往昔鼎盛时的气象,却仍透着几分礼仪之邦的余韵——街道虽不宽阔,却扫洒得干净;行人路遇,偶有拱手示意的举动,只是眉宇间难免染上几分为生计奔波的疲惫。
“星象显示,孔门弟子应在城东的陋巷一带。”王俊凯边走边观察着天空,“只是此处气运驳杂,似有阻碍。”
宋亚轩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我听到……有人在读书。”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巷子。巷尾一间低矮的茅屋前,一位身着旧儒服的老者正坐在石阶上,手持竹简,低声吟诵:“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是《论语》!”马嘉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快步上前,抬手作揖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恭敬与探寻,“在下唐突打扰,不知老先生可是孔圣人门下弟子?”
老者抬眼,见三人虽衣着朴素,却举止有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起身回礼:“正是。在下曾受业于夫子,如今在此教授几个孩童读书。不知三位是?”
“我们是远方来的学子,听闻曲阜文脉深厚,特来寻访学习。”王俊凯温声道,“只是见如今礼崩乐坏,心中不安,想向先生请教,何为‘礼’之根本?”
老者叹了口气,邀三人进屋。屋内陈设简陋,只有几张矮案和散落的竹简,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世人多以为,礼是玉帛钟鼓、进退揖让,”老者指着竹简,“却不知夫子所言‘礼’,本是‘仁’的外化。心中有敬,待人有仁,便是礼的开端。如今诸侯争利,士人逐名,把‘礼’当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失了本心啊。”
宋亚轩轻声道:“先生说的是。我昨日见一老丈被士兵欺凌,心中难过。若人人都存一份仁心,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他说着,不自觉地哼起一段简单的调子,旋律温和,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老者听着,眼中泛起泪光:“这旋律……像极了夫子当年在杏坛讲学时常奏的乐声。那时,弟子三千,弦歌不辍,何等兴盛。如今……”
马嘉祺小心取出书卷,指尖轻触纸页时,忽然顿住——昨日那行字迹旁,竟新添了几行墨迹,正是方才老者吟诵的“克己复礼”章句。他眼中泛起亮光,抬眼望向老者,语气愈发恳切:“先生,实不相瞒,我们此行的心愿,便是寻回那些被时光冲淡的‘礼’之真意。您久居于此,是否知晓,如今还有完整的礼器传世?或是记载着古乐的乐谱留存?”
他微微前倾着身子,书卷在手中轻轻展开,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字上,仿佛连那些墨痕都有了温度:“若是能得见一二,哪怕只是残片,也能让我们多一分方向。”
老者思索片刻:“城郊有座废弃的周公庙,据说里面还藏着几件当年祭祀用的礼器,只是早已被杂草掩盖,无人问津。至于乐谱……怕是难了,乐官四散,能记全古乐的人,寥寥无几。”
与此同时,刘耀文、张艺兴、关晓彤与鹿晗正往城郊的周公庙赶。沿途果然见到不少残垣断壁,偶尔能从泥土里挖出些破碎的陶片、铜片,想来都是昔日礼器的遗存。
“这地方阴气沉沉的。”关晓彤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中的短匕微微出鞘,“好像有东西在盯着我们。”
鹿晗按住她的手,示意稍安勿躁:“是些山精野怪,被乱世的戾气吸引来的,不足为惧。”他吹了声口哨,腰间的兽骨哨发出清亮的声响,周遭的异动果然平息了几分。
张艺兴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他脚步轻点,身形如惊鸿般掠出,片刻后便提着几只乱窜的野兔回来,“看来这庙里的‘住户’,不止这些小东西。”
刘耀文一马当先,推开周公庙腐朽的大门。院内杂草丛生,几尊石像歪斜倒地,唯有正殿中央,隐约能看到一个半埋在土里的青铜鼎。他刚要上前,脚下突然冒出几道黑影,化作狰狞的鬼怪模样,嘶吼着扑来。
“来得好!”刘耀文不退反进,拳风带着龙脉之力,一拳将最前面的鬼怪打散。张艺兴紧随其后,掌风凌厉,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鬼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