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夫妇把异世来客请进内堂。殷夫人给大家倒茶,眼圈红红的:“多谢各位仗义相助,只是……哪吒他,毕竟是魔丸转世……”
“命运不是天定的。” 马嘉祺摊开星盘,上面的星轨正缓缓改变,“你看,他的命星虽偏,却有贵人相助。” 哪吒躲在门外偷听,混天绫悄悄缠上了门框。
另一边,龙宫深处。敖丙跪在龙王面前,鳞片泛着冷光:“父王,陈塘关有奇人相助,儿臣……” 申公豹在旁冷笑:“奇人?不过是些异世来的小娃娃罢了。敖丙,你若杀不了哪吒,龙族永无出头之日!”
迪丽热巴化作凤凰落在屋顶,火焰翅膀照亮了夜空:“哪吒,我知道你不想当魔丸。” 哪吒仰头看她,火尖枪在手里转了圈:“关你屁事?” “因为我也被人叫过‘怪物’。” 她扇动翅膀,火星落在哪吒手心,“但我偏要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宋亚轩坐在海边,对着浪花唱歌。火焰随歌声跳动,竟在水面上烧出朵火莲。敖丙恰好路过,冰锥差点脱手:“你也会控火?” 宋亚轩回头笑:“你的冰也很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架呢?” 敖丙愣住,水里的倒影里,他和哪吒并肩站着,竟没觉得违和。
贾玲端着盘糕点闯进龙宫,虾兵想拦,被她身上的福气光环弹开:“小帅哥,尝尝?我做的桂花糕,甜到心坎里!” 龙王看着她,突然想起年轻时见过的人间烟火,眼神软了软。
华晨宇在陈塘关城头唱歌,魔音引动风雨,却没伤人,反而让躁动的百姓安静下来:“命由己造,相由心生……” 哪吒听得发怔,混天绫垂在地上,没了之前的戾气。
内堂里的茶香混着殷夫人鬓边的桂花香气,马嘉祺指尖划过星盘,那些原本纠缠如乱麻的星轨正慢慢舒展,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捋顺。“夫人您看,”他指着其中一道最亮的星子,“这是哪吒的命星,旁边这几颗暗星,原是克他的劫数,如今却被另一簇光团引着,转成了护持他的吉兆。”
殷夫人捧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茶水晃出细碎的涟漪。“护持他的……是你们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压不住的期盼。丁程鑫耳尖的狐耳状发饰轻轻动了动,笑着点头:“我们算一个,哪吒自己也算一个。您没瞧见他刚才跟龙族对峙时,明明气得想动手,却在王源挡在中间时收了火尖枪?”
门外的哪吒耳朵尖发烫,混天绫缠在门框上打了个结,又悄悄松开。他听见李靖在里屋叹:“这孩子打小就嘴硬,上次偷偷把受伤的小狗藏在柴房,被我发现了还嘴硬说是想烤了吃。”哪吒猛地转身想走,却撞见刚从屋顶落下的迪丽热巴,凤凰的尾羽扫过他的发梢,带着点温热的灼感。
“偷听可不是英雄好汉干的事。”迪丽热巴翅膀收拢时,火星落在他肩头,像朵不会熄灭的小火苗。哪吒梗着脖子别过脸:“谁偷听了?我是路过!”可攥着火尖枪的手,却悄悄松了松——刚才那凤凰说“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竟让他想起三岁时偷偷给桃树浇水,看着嫩芽冒头时心里的那点软。
龙宫深处的珊瑚灯忽明忽暗,映得敖丙的鳞片泛着青白。龙王的声音像海底的暗流,沉沉压在他心上:“当年天帝把我们龙族镇在深海,就是怕我们生出反骨。敖丙,你身上的万龙甲,是全族的希望,不是让你去跟魔丸称兄道弟的!”
申公豹舔了舔嘴角的胡须,笑得像条吐信的蛇:“三太子,那异世来的小娃娃懂什么?他们不过是一时新鲜,等哪天觉得哪吒是累赘,转头就会帮着陈塘关的人对付你。”他指尖弹出道黑气,落在敖丙脚边的珊瑚上,那珊瑚瞬间化作冰碴,“你看,冰与火,从来就不能共存。”
敖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刚才在海边触到的暖意——宋亚轩的火莲在水面燃烧时,竟没烫到他的指尖,反而像朵温柔的光,把他冰锥的寒气都融了三分。他想起水里的倒影,自己和哪吒并肩站着,阳光落在两人肩头,竟分不清哪是冰的白,哪是火的红。
“可他们说,命运能改。”敖丙的声音很轻,却让龙王猛地睁开眼。申公豹的冷笑僵在脸上:“改?三太子莫不是被那小娃娃的花言巧语骗了?你忘了你哥是怎么死的?忘了我们龙族在深海受的苦?”
正说着,虾兵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王!有个胖姑娘闯进来了!说要给您送……送糕点!”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