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糖霜:初遇的甜
一行人落地时,正踩在洒满阳光的梧桐道上。街角的“知夏甜品店”飘出黄油曲奇的香气,玻璃窗后,林知夏正低头给蛋糕裱花,奶油在她手里转成小小的漩涡,像把云朵揉进了甜点里。
“这味儿甜得钻心!”猪八戒吸着鼻子往店里冲,差点撞上进门的男人。江述白侧身避开,手里拎着的保温桶轻轻晃了晃,里面是刚熬好的银耳羹——他记得林知夏今天生理期,特意早起炖的。
“江先生又来啦?”林知夏抬头笑,眼底的光比橱窗里的糖霜还亮。江述白点点头,把保温桶放在柜台上,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空气里飘着点微甜的尴尬。
“这俩人,比俺老孙吃过的蜂蜜还黏糊。”孙悟空挠挠头,却被王源拉到一边:“别打扰人家,没看见江述白兜里揣着的画吗?是知夏昨天画坏的草稿,他偷偷捡回去裱了。”
误会的气泡:被温柔戳破
林知夏的闺蜜宋悠悠举着相机冲进店:“知夏!我拍到江述白跟一个女生去医院了!”照片里,江述白扶着个穿白大褂的姑娘,看起来很亲密。林知夏捏着裱花袋的手顿了顿,奶油滴在蛋糕上,像颗没掉下来的泪。
那天晚上,江述白来送文件,看到林知夏对着没卖完的蛋糕发呆。“不舒服?”他递过暖手宝,林知夏摇摇头,小声问:“今天陪你去医院的是……”
“是我姐,骨科医生。”江述白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张片子,“我上周帮你修灯崴了脚,怕你担心没说。”他指着片子上的小骨裂,“她骂我笨,说追姑娘得先顾好自己。”
林知夏的脸“腾”地红了,宋悠悠突然从门外蹦进来:“我就说嘛!我的CP怎么可能be!”贺峻霖跟风灵根卷起她的相机:“下次查清楚再爆料,差点毁了人家的甜梦。”
港湾与海:双向的奔赴
江述白公司接了个大项目,连续一周住在办公室。林知夏每天晚上都往他公司送夜宵,今天是蟹黄汤包,明天是红豆沙,保温桶上总贴着张便利贴,画着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你看江工,以前连咖啡都只喝黑的,现在抽屉里全是糖。”陆宇拍着江述白的肩调侃。江述白没抬头,正把便利贴小心翼翼地贴在笔记本上,那里已经贴满了,像片小小的星空。
项目庆功宴上,江述白被灌了不少酒。他走到露台透气,林知夏跟着递过醒酒汤。“知夏,”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他们说岸上的人更爱海,海上的人更向往港湾。可我不想做岸上的观望者,也不想做海上的漂泊者。”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用糖霜做的戒指,晶莹剔透:“我想做你的港湾,也想让你做我的岸。跟我在一起,不止梦里甜,醒着也甜,好不好?”
林知夏的眼泪掉在糖霜戒指上,却被江述白用指腹擦掉:“别哭,化了就不好看了。”她笑着点头,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
日常的糖:甜到梦里
后来,众人常看到这样的画面:江述白牵着林知夏的手逛超市,推着购物车的手永远护着她的腰;林知夏坐在江述白的自行车后座,手里举着刚买的糖葫芦,糖渣掉在他的肩头;下雨天,两人共撑一把伞,江述白的半边肩膀总湿着,却把她护得滴水不沾。
甜品店的老店主看着他们,对唐僧说:“这俩孩子,是把日子过成蜜了。”唐僧合十笑道:“所谓甜,不过是你懂我的逞强,我疼你的慌张,彼此做对方的港湾与岸。”
离开时,夜色正浓。江述白背着林知夏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趴在他背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述白,我今天梦到你了,”她迷迷糊糊地说,“梦里都是甜的。”
江述白低头笑了,脚步放得更轻:“不止梦里,以后的每一天,都让你甜到醒。”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层薄薄的糖霜。一行人望着那道慢慢走远的影子,心里都暖暖的——原来最好的甜,从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把平凡的日子过成糖,让身边的人,连呼吸都带着甜意,连梦里,都泛着化不开的暖。
(当跨界天团坠入蜜糖梦境,十七人集体被马卡龙色云朵包裹——孙悟空的金箍棒变成棒棒糖,猪八戒的钉耙化成巧克力叉,时代少年团的耳返自动渗出枫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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