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
他猛地抬起头，撞进对方深邃而认真的眼眸，心跳乱了节拍，胸腔里像有无数小鹿横冲直撞：“你说……什么？”
“我说，”
沈星辞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微凉的无名指上轻轻摩挲着，语气笃定而温柔，“等开春了，我们去把证领了。”
陆川泽愣住了，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随即巨大的喜悦如潮水般涌来，耳根瞬间红透，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红。
他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好。”
零点的钟声准时敲响，伴随着窗外又一轮盛大的烟花绽放，沈星辞低头吻住他，这个吻带着新年的期许和往后余生的承诺，温柔而缠绵。
他抬手按住陆川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房间里的暖意却早已漫过了心头。
开春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他们去了民政局，红色的结婚证拿在手里，带着灼热的温度。
陆川泽反复摩挲着照片上两人的笑脸——照片里的自己眉眼舒展，嘴角扬着从未有过的轻松笑意，而身边的沈星辞，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有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
沈星辞牵起他的手往外走，和煦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柔软的金边，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以后就是陆先生和沈先生了。”
沈星辞低头看着他，眼底的温柔浓如化不开的春水，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
陆川泽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笑着“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和对未来的憧憬。
有些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写成永恒。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最温暖绵长的篇章，往后的岁月里，有春赏百花秋望月，有夏听蝉鸣冬观雪，更有彼此相伴，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