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徐三白了他一眼,“别抱怨了,至少他没把我们赶出去。就凭这一点,你就该烧高香了。”
“烧香顶什么用,关键是他那句话。”徐四皱眉,“什么叫吕良有他的造化?我看他就是被前辈折腾惨了。”
徐三沉思片刻:“也许,这背后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深意。龚庆那家伙,肯定也在琢磨这事。”
而李道然,也通过这段时间的“被动学习”和“主动观察”,逐渐适应了这个现代社会。
他现在至少知道,那个会发光的铁盒子叫手机,街上跑的铁皮怪物叫汽车,饿了可以点一种叫“外卖”的东西,会有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把吃的送到门口。
他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言行举止间,也少了与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
他心里盘算着,这个世界的“常识”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扮演一个“与世无争的高人”,在获取扮演度的同时,似乎也没那么困难。只是,这进度还是有点慢。
然而,这种难得的平静,终究是短暂的。
这天下午,徐四又一次“汇报工作”结束,正要走时,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脸上那副有点嬉皮笑脸的表情,露出一丝试探,他要说出那个李道然这段时间来,一直回避的问题。
“对了,前辈。”徐四挠了挠头,一副不经意的样子,“您这身份的问题,总这么‘黑’着,也不是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