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和“为难”的神色。
甚至对着石坚等人微微摇头叹息，仿佛在说“看，我也尽力了，但奈何……”
面对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集体指控，姜枫一直沉默着。
那些惨烈的画面，那些他或知情、或不知情、或被迫默认的战楼罪行。
如同沉重的枷锁，再次勒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呼吸艰难。
然而，当石坚再次悲吼着“为我儿偿命”时，姜枫猛地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沉重与压抑，而是变得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他目光如电，缓缓扫过群情激奋的十二宗门代表，最后定格在厚土宗宗主石坚那张悲痛欲绝的脸上。
现场忽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感觉到，姜枫似乎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石宗主，”
姜枫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无比肯定，“令郎石磊少宗主之事，我姜枫听闻，同样深感痛心与惋惜。”
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斩钉截铁，目光锐利如刀：“但是！真相，绝非如你今日所言，也绝非如某些人希望你认为的那样！”
他猛地踏前一步，周身气势虽未爆发，却自有一股凛然之威：“杀令郎者，非我姜枫。”
“亦非蓬莱战楼麾下任何一支队伍！”
此言如同石破天惊，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
石坚愣住了，其他宗门代表也愣住了，连高台上的杨宫，瞳孔都骤然收缩！
姜枫的目光似乎无意，又似乎有意地，极其短暂地、轻描淡写地瞥过九摩臣杨宫所在的方向。
然后他继续盯着石坚，一字一句，如同重锤落地：“而是……另有一股潜伏更深、用心更为歹毒的势力，所为！”
“你胡说八道！”石坚下意识地怒吼反驳，但眼神中却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惊疑。
姜枫的语气太肯定了，而且那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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