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烈阳猛地打断他,梗着脖子,满脸悲愤。
“宗规法度?”
“若宗规法度真能那么快厘清所有恩怨,我等何必等到今日!”
“姜枫他连问心台都不敢上,分明就是心虚!我等不服!”
“不服!”
“请姜枫给个交代!”
台下附和声震天响。
杨宫见状,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接口:“娄师兄,众怒难犯啊!”
他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你看这……堵不如疏。”
“年轻人之间的恩怨,有时候确实不是道理能讲通的。”
“既然双方都有‘了结’之意,不如……就在这广场之上,划下道来,以‘切磋’之名,让他们凭本事说话?”
“有我等在此看着,定然不会让事态失控,点到为止,也好过日后私下寻衅,酿成大祸。”
他这番话,看似公允调和,实则恶毒无比,直接将“私下质疑”升级为“公开挑战”。
并将“不敢应战”与“心虚”划上等号,把姜枫逼到了绝境——
不应,则坐实所有猜疑,曲庙声誉连带受损。
应,则正中他下怀,正好借这些人之手试探甚至重创姜枫。
压力如同山崩海啸般向姜枫涌来。
他看着那一张张或愤怒、或悲痛、或幸灾乐祸的脸,脑海中闪过十年间无数血腥与不得已的画面。
他知道,许多指控并非空穴来风,战楼的罪孽,他确有失察与管理不严之责。
甚至有些冲突,他为了取信厉煌,不得不做出妥协或视而不见。
巨大的愧疚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猛地一咬牙,向前踏出一步,目光扫过烈阳等人,声音沙哑却清晰地响起:“烈阳师兄,还有诸位……你们说的对。”
“许多事,我姜枫难辞其咎。”
“问心台,我确有难言之隐,去不得。”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哗然和更大的质疑声。
姜枫抬手,压下喧哗,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沉重的决绝:“但恩怨既在,总要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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