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老头都没给王泽好脸色,后来在雨水“斡旋”下,王师傅给老头做了一小盆油泼面,老头这才消了火气。王某人撇撇嘴,“没啥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顿!”
这几天局里人看他眼神有点不对,拉过陈海洋问他咋回事?听完解释明白了,原来是除夕那天唱的歌惹的祸,不知道哪位领导听到这首歌之后拍桌子。
歌曲虽短,但是唱出了咱们一个公安人奋斗理想,奋斗目标!这是咱公安人自己的歌曲,能创作出这样歌曲的人怎么能让他窝在厨房做饭,简直浪费人才!
然后小道消息满天飞,都说王泽要调走了,局里人想要挽留吧,人家是往高处走。要是放手吧,还舍不得,所以那是相当纠结。
王泽一听这可不行,自己好不容易做了舒服的窝,根本就没想过挪地方。虽然传言未必可信,但是可但是,万一要是真的呢?风风火火跑去传达室找老头,至于为啥不找葛老大?不行,他腿太细。
到了传达室把事一说,老头抬了下眼皮半天没言语。王泽纳闷“咋个意思?难道传言是真的?老头也靠不住了?”没招只有这个大腿能抱了,低眉顺眼地让老头赶紧想辙,一副你快要失去本宝宝的死德行。
老头歪着脑袋,“最近牙口不好,那天吃的油泼面挺不错。”
“做,立马就去做!”
“没胃口,就想吃点新鲜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安排,立马安排。”
“人老了,肝不太好,就怕受气,以后不知道能少个人气我?”
“能,不能!”王泽一看老头狮子大开口啊,这要是被拿捏住还得了?“算了,我感觉换个地方也不赖,在这都没人疼了!”说完要走。“唉,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稳重?我说不帮你了么?”
王泽立马变脸,“早说啊,浪费表情都。”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赶紧滚蛋!”老头不耐烦了。
“好咧!”老头既然说了,肯定没问题。看来自己这个窝还是比较稳当滴!
没过几天,传言就像风一样消弭无形。
这天回到四合院,听到轧钢厂开始考级,实行八级工制度,这可是与工资挂钩影响一家生计的。作为中级钳工的易中海门庭若市,院里的轧钢厂工人都趁机来请教,贾东旭更是寸步不离。
王泽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也得准备下。
第二天,问过周前进,消息确实。厨师作为技术人员考试是在劳动局。
师徒俩找个空闲时间报了名,考试地点不远,连做饭都不用耽搁,拿到表格填完个人信息被告知三天后考试。
王泽琢磨着自己现在考特级可能不太有把握,考一级应该没问题,但是没必要,整太高了引人注意就得换地方。所以考个三级就行,中级里最高,高级里最低,比较合适。柱子的水平考五级没问题,再往上有点难。
事实也是如此,王泽轻松考过三级,何雨柱考过五级。二人拿到厨师证明回到分局找到周前进。老周为难了,厨师是服务型技术人才,分局作为高配处级单位,厨师最高五级。
何雨柱没问题,王泽就不好办了。最后王师傅拍板与柱子拿一样薪水,老周特意到人事科给他每个月加了两万块补助。
轧钢厂考试完毕后,易中海六级工,这已经是中级钳工最高,再往上七级,八级,那是属于高级工范畴。刘海中五级锻工,院里除了贾东旭一级工好像都是中级工。只有闫阜贵作为专业人才工资才是最低的,不过闫老三有其他收入肯定比工资多,以现在生活水准来看,这个院没穷人啊?
考完级已经是春暖花开时节,王泽把卤肉停了并和师兄们表达清楚以后不会再做了,在师兄们遗憾中分了最后一笔红利,只是偶尔在分局厨房做一些加餐。
王泽交际面不广,每天除了上班也没别的地方去,所以多次来的时间都花在厨房后园上。温度渐高,大棚撤了除了种菜王泽还想搞点别的。
跑去问老头说出自己想法,老头告诉他,搞可以,但是不能对外有经济往来,这是政府职能部门,不是私营企业。
简单明了王泽懂了,就是不可以交易,换可以!
在后园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