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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虽然粗糙，但很形象。
“制作这两种‘种子’的人，或者说技术源头，可能并非同一人。”谢玄得出结论，“‘影先生’的网络里，可能存在至少两位精通此道，但风格略有不同的‘工匠’。”
线索开始变得复杂，但也更加清晰。“影先生”麾下，不仅有“园丁”这样的执行者和王虹这样的内线，还有至少两位技术侧的核心成员。
而黄十七那边，在耗费了巨大的计算资源后，终于从那丝早期的网络痕迹中，锁定了一个极其模糊的物理地址范围——城南，一片集老旧工业区、物流仓库和待开发地块于一体的混杂区域。
“园丁”，或者至少是他早期活动的一个据点，可能就隐藏在那里。
新的狩猎，即将开始。
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追踪的，可能只是一个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
王虹那句“无处不在”的低语，如同诅咒般回荡在空气中。
“种子”，或许早已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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