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荷花都开苞了,可好看了!”
五弟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我新学了个曲子,吹给怡儿你听听?”
二哥微笑着,给我盛了碗汤:“明日我需去医馆一趟,有几个疑难病症需会诊。不过午后便回。”
他们都看着我,虽未明说,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都想我陪。
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温暖,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最后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用饭的大哥身上。
大哥虽没说话,但那句“明日我休沐”已是最直接的表达。
我放下筷子,轻声道:“明日……我想去库房看看,夏日用的纱帐和凉席该找出来晾晒整理了。还有些往年的旧账,也想趁着空闲理一理。”
我说完,小心地观察着他们的神色。
果然,四哥第一个垮了脸:“啊?整理库房?多闷啊!”
五弟也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
三哥却点了点头:“嗯,账目确实需得定期梳理。我明日无事,可在一旁帮你看看。”
大哥“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二哥温和道:“整理旧物恐有积尘,记得戴上薄纱面罩,莫要呛着了。”
四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无奈地一拍大腿:“行吧行吧!整理库房就整理库房!我力气大,帮你们搬东西!”
五弟也连忙表态:“我……我也可以帮忙登记!”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日,用过早膳,我们一行人便去了库房。
库房宽敞,但堆积着历年旧物,光线有些晦暗。
三哥指挥着小厮先将窗户全部打开通风。
大哥话最少,却直接走向最里面堆放厚重织物的区域,动手便开始搬那些沉甸甸的樟木箱子,动作利落。
四哥挽起袖子,咋咋呼呼地:“我来我来!这箱子沉,怡儿你靠边站!”他抢着去搬,果然力气惊人。
五弟则拿着登记册和笔墨,跟在三哥身边,仔细记录着清点出来的物品。
二哥去医馆前,特意过来了一趟,留下两个预防尘灰过敏的香囊,让我和三哥、五弟戴着。
我则带着春杏和几个丫鬟,负责将搬出来的纱帐、凉席等物搬到院子里晾晒,又仔细检查有无虫蛀霉斑。
库房里难免有些灰尘飞扬,三哥不时便会抬头看我一眼,见我被灰尘呛得轻咳,便会淡淡道:“歇片刻,去外面透透气。”
四哥搬着箱子路过我身边,总会夸张地用手扇风:“哎呦,这灰大的!怡儿你快出去,这儿有我们呢!”
连五弟,在埋头登记的间隙,也会抬头冲我腼腆地笑笑:“怡儿,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大哥虽不言语,但每次搬动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