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拒绝……
所以斯内普放下了手，他不再说什么了。
开心失落不自然，这些情绪一起纠缠着缠绕在斯内普的大脑中。
他是真的想要否定吗？
大概不吧……
但是，卡尔心中虽然喜悦，但还有其他的东西。
汤姆·里德尔……
卡尔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名字。
他那默默盘算的样子被斯内普看在眼里。
“小心好奇心害死猫，卡尔先生。”，斯内普见状将卡尔将自己的身边一揽，他在一瞬间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现在不应该纠结卡尔所说的任何其他的话语，他应该打断卡尔去想那个人。
而卡尔，他只能感受到一股艾草的干净的气息包围了自己。
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能够让斯内普那么紧张，以至于放下羞涩主动的拉住自己……
这个汤姆·里德尔该不会就是重要角色之一吧？
“如果你叫我卡尔，我就一定会听你的，但是加上先生……”，卡尔转头看向斯内普，他看着对方眼睛，嘴角勾起些许的弧度。
但卡尔并不想这个时候纠结这些，知道汤姆这个名字之后，他可以继续往下查，他不想用对待敌人的手段对斯内普。
任何带着敌意算计他都不想。
他想要什么呢？单纯的跟斯内普调情罢了。
“我想那就算了吧。”，卡尔狡黠的笑着。
“你如果被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奇心玩死，那我……”，斯内普别开眸子，不去看卡尔的眼睛，以及对方可以将自己灵魂勾走的笑容。
“那怎样呢？那你怎样呢？”，卡尔追问下去，他不着痕迹的往斯内普身边凑，他的后背逐渐贴近对方的胸膛，温暖的带着些许硬度的，隔着布料，两具肉体慢慢的磨蹭着，不着痕迹的。
“我会难过……”，斯内普闷闷的生硬的吐出了句子，他没办法用尖锐的语言面对卡尔，无论是不是为了对方好……
他到底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啊……
他甚至吐出这种恶心的粘稠的话语。
我会难过……
该死的，如果是曾经的他一定会吐出来的。
“那么你要叫我什么？”，卡尔步步紧逼，似乎是一定要一个答案似的。
“卡尔。”，斯内普回答他，妥协，他对待卡尔一直都是这样。
“说的很好，西弗勒斯。”，卡尔微笑着肯定。
第一次妥协，第二次妥协，第三次妥协。
每次都是最后一次，他想着自己要妥协。
然后就是再一个最后一次。
到今天斯内普索性不想那所谓的最后一次了，反正他下一次还是会这样。
从一开始他第一次见到卡尔，吃下那一杯仿迷情剂特调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要在对卡尔妥协之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