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怎么了?!”,弗雷德和乔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连忙上前扶住卡尔。
卡尔猛地挥开他们的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声音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放开……我要……”
卡尔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报纸上那些冰冷的字眼和邓布利多的名字。
他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尔!冷静点!”,乔治试图按住他。
“斯内普教授说在他回来前你不能离开!”,弗雷德也急忙喊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卡尔突然朝着礼堂门口的方向大喊一声,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急切,“他来了!放我过去!”
弗雷德和乔治下意识地猛地扭头望去,门口空无一人。
就在他们分神的这一刹那,卡尔如同最灵活的豹子,瞬间从他们的阻拦缝隙中滑了出去,并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手中攥着报纸,快步朝反方向走去。
等双胞胎意识到上当猛地转回头时,卡尔已经窜出去好几米远了!
“别跑!”
“卡尔!回来!”
弗雷德和乔治只觉得心脏突突狂跳,两人拔腿就追,可等他们冲出礼堂,走廊上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们俩绝望的回音。
他们想到过以前的卡尔会很难缠,但是……
这未免也太难缠了!简直就是欺诈师本师!
两人面面相觑,面如死灰。
现在……他们要怎么跟斯内普交代?
难道要抱着疣猪的刺,负荆请罪吗?!
卡尔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他几乎认为那剧烈的心跳要撞碎他的肋骨。
在走过几条走廊确定安全之后,卡尔终于来到了校长室附近,他靠着冰冷的石墙,屏住呼吸,而就在这个时候,斯内普跟其他教授大概是开完了会议,他们一同走出来,斯内普,一个看上去年长的老太太,一个很矮小的小老头,还有一个看上去还算慈祥的阿姨,最后是一个大巨人,以及一个戴着头巾的人。
卡尔看着他们,在看着斯内普和其他几位人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消失,低声交谈的回音渐渐远去,卡尔才缓慢的退出来。
就是现在了……
他必须……
卡尔像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溜到那巨大的石兽门前。
刚抬起颤抖的手,还没碰到冰冷的石头,那扇门却悄无声息地自己滑开了。
门后,阿不思·邓布利多就站在那里,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正透过门缝安静地看着他,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卡尔。”,老人的声音温和,带着温柔与平静。
“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但他并没有等待答案,只是侧身让开通路,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既然来了,就先进来吧,外面很冷,对不对?里面会暖和一点的。”
卡尔此刻根本无暇去思考邓布利多为何料事如神。
他猛地冲了进去,因奔跑和情绪激动而剧烈地喘息着,将那份攥得皱巴巴的《预言家日报》几乎戳到邓布利多面前。
“这……这个!”,卡尔声音发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甚至都忘记了伪装。
“这上面写的……是怎么回事?!你是跟我一起去的吧?”
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讣告上,脸上浮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继而转为深切的哀悯。
“哦……我忘了,你忘记了。”,邓布利多轻声说,语气沉重。
“别太伤心,卡尔。你的老师……逝者已矣……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邓布利多看上去是真心实意的,那苍老的脸上刻满了真实的悲伤。
“他怎么可能会死呢?!”,卡尔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并且带着几乎歇斯底里的嘶吼,到最后卡尔的声音几乎哑了。
邓布利多似乎被这直白的质疑问得愣了一下,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开口,“会的啊,卡尔。”
“他是……”
接着,不等卡尔继续追问,邓布利多用一种平铺直叙,却字字千钧的语调,将那残酷的真相一桩桩,一件件地摊开在他面前。
关于那枚诅咒的戒指,关于原本该死的应该是谁,关于盖勒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