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斯内普内心翻涌着的情绪却无法给他肯定的答案。
因为那些全都是对卡尔的，而对于真实的自己本身，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悲伤不舍以及被抛弃的无助将他席卷着包裹，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心脏有一部分想要上前去抱住卡尔，但另一部分却告诉自己。
你不配。
他应该有的情绪，跟他真实的情绪碰在了一起，它们两者相互纠缠着，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真正的被斯内普表达出来。
而如果他真正表达出来其中的一种，那么另一种就一定会将他吞掉。
这是一种两难。
但卡尔却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停止了继续说话的唇。
“好吧，我不说了，那么……”
“再见。”，卡尔没有停留的意思，他绕过在原地站着的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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