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能否如此,明日便见分晓。”
叶无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倏地伸手,在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上轻轻一捏,触手温润。
“你我既有‘夫妇’之名,为夫的,总得为娘子料理妥当。”
李莫愁身子一僵,这一次竟未闪躲,亦未叱骂出声,只是那双惯常含霜的眸子,此刻却起了几分波澜,显得有些纷乱。
“我凭何信你?”李莫愁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二人身子紧贴,她能清晰感到他身上那股灼人的热力,以及……某个蠢蠢欲动之处。
“就凭……”叶无忌忽然低头,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就凭,世间唯我一人,曾见过你那绣着海棠花的贴身之物,而今仍能活在此处。”
话音未落,他那只手已顺着她腰间曲线缓缓上移。
“唔!”
李莫愁只觉一股奇异的酸麻之意自被触之处传遍全身,霎时双腿发软,再无半分力气,已然瘫倒在他怀中。
这该死的《玉女心经》……
“莫愁,”叶无忌的声音已带了三分沙哑,“这绣着海棠花的肚兜,我甚是喜欢。此事了结之后,你将此物赠我,聊作纪念,如何?”
李莫愁满面通红,媚眼如丝,再也忍耐不住,一张口,便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她用尽力气,直到满口皆是血腥之气,这才松口,喘息道:“滚!若教我知道你胆敢骗我,我必追你到天涯海角,碎尸万段!”
叶无忌哈哈一笑,浑不在意肩上鲜血淋漓,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旋即转身,身形一纵,已自窗口穿出,没入沉沉夜色之中。
屋中独留李莫愁一人,倚窗而立,玉手抚着兀自微肿的红唇,眸光迷离,眼波流转之间,也不知是爱是恨,是喜是嗔。
良久,一声轻叹,幽幽响起。
“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