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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我是她们的备选，没有跻身十二祭司之列。”
清桐默默点头，明白她是在藏拙，没有当出头鸟。
“话说巫女宫平时有哪些人在啊？”
“巫女还在这儿住的时候，只有她和亲信住这里，大祭司会搬到神庙新址附近住。她走了之后，大祭司就搬回来了，陆续有其他祭司也会进来住。”
“但不会动巫女的房间吧，是在中庭吗？”
“没错，你观察得很仔细嘛。”
清桐笑着挠挠头，“因为只有中庭那几个房间你没带我逛。”
“巫女的领地意识很强，回来要是发现有人进过她房间，就会大发雷霆地找族人宣泄。”
“嗯。”
郑鑫伸手揽住清桐的肩，头贴近她的侧脸，轻声问道，“你见过巫玥吗？”
“只见过她用来戏弄人的投影。”
郑鑫突然毫无征兆地放声大笑，“那也算见过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当大任吗？”
清桐摇头，“我不了解你们这儿的规矩，无法评价怎样才是合格的继承人。”
郑鑫握着清桐肩膀的手猛地加大力度，清桐莫名感受到她与大祭司相似的压迫感。
“你知道金蝉脱壳这个典故吗？”
清桐的呼吸骤然慢了一拍，用力拂开郑鑫放在自己肩膀的手，瞳孔微怔。
“你不知道吗？亲爱的。”
“你想说巫女在搞金蝉脱壳，实则暗中积攒实力，终有一天会回来架空祭司群体？”
“我可没妄加猜测，小桐应该是太敏感了。”
“呵。”
清桐往后退了两步，双眸愠怒地瞪着她。
“你怎么了？余姚说你很乖的，怎么这般像只刺猬。”
郑鑫笑得瘆人，仿佛被清桐的窘境刺激到了，眉毛弯成一道刀口，锋利得能剜出眼前人的血肉。
“长老，我很尊敬您，也愿意为余家效力，因为我是余家的后代。但您也不可步步紧逼，需给晚辈成长的时间才是。”
清桐说着便俯身行礼，郑鑫锋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犀利得快将她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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