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人人都紧盯着后备箱里的物资,眼神里满是惊讶,却没人敢真正凑太近,只远远围着看热闹。
“其他东西在哪?”刚子把枪死死抵在那年轻执法队员的脑袋上,语气狠得发颤,眼神里满是逼问,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别跟我装聋作哑!”
就在这时,蹲在车旁翻找的黑衣人突然“咦”了一声,手指抠着车内储物舱的盖板,总觉得边缘缝隙不对劲——用力一掀,盖板下竟藏着块薄钢板!他找了块碎石撬开钢板,里面赫然摆着十来把裹着黑布的物件,拆开黑布的瞬间,冷光乍现:枪托处刻着细小的国文字;旁边还有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匣,弹匣上的军火商标识,和乔氏从国进口物资的供应商logo,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那黑衣人举着枪,声音都变了调,手臂下意识往后缩——他跟着乔氏不久,还没见过这种型号的私枪。
薛兵和刚子立刻凑过去,盯着那把枪看了半天,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薛兵伸手夺过枪,手指摩挲着枪身的文字,语气里满是阴鸷:“这是国的黑市私枪!我们乔氏这次丢的武器里,根本没有这种型号!官方执法队的配枪都是国产的,你车里怎么会有这个?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掐断,刚才还往前凑的人群猛地顿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最先出声的是个新启元年前当过联防队员的中年男人,他盯着枪身的导轨和铭文,脸色“唰”地变白,声音发颤:“这……这是真家伙!还是国黑市的家伙,咱们华国执法队根本不可能配这个!”
这话像颗炸雷,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有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撞得身后的碎石子“哗啦”响:“执法的藏外国枪?这是要干啥?”前排几个胆子大的死死盯着那些枪,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这哪是执法的,怕不是通了外敌吧?”
有个穿工装的年轻人攥紧了手里的撬棍,眼神里满是警惕,几个年纪大的互相拽着往后躲,却忍不住回头看,嘴里念叨着“造孽啊”,眼神里的震惊混着恐惧,比见着丧尸还慌乱。
方才还绕着矿粉打转的议论声,转瞬就被对枪支的揣测彻底压了下去。有人刻意把嗓音压得极低:“这枪,指定是境外走私来的!”另一人赶紧凑上前,声音贴着耳朵飘:“新启元年后的管控有多严你清楚,有门道的顶多弄点国产民用货,官方的好东西根本碰不着——也就国那边管得松,这种货才有可能买到手……”人群里不少人急着往远处退,脚步又轻又慌,生怕枪走火溅到自己。现场的空气像被冻住一般,只剩压抑的惊呼与细碎的私语,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锁在谭振海身上,眼神里裹着惊惧、好奇,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薛兵眼睛发红,冲过去揪着谭振海衣领,把人往车身上狠狠一撞,“哐当”一声,谭振海后背磕在车门边框上,疼得闷哼,嘴角瞬间溢出血丝。“说!还有东西藏哪?”
“栽赃!”谭振海心里门儿清,此刻不能“怕”,此刻不是慌不择路的乱,而是久经沙场者撞见陷阱的警惕,他盯着那几袋矿粉,眉头拧得死紧,没急着喊“不是我的”,反而先沉声道:“刚子,你跟乔少这么久,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话里带着点刻意的施压,可眼神里藏不住破绽——指尖悄悄蹭了蹭掌心的汗,看见黑衣人把矿粉往薛兵面前递时,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不是怕被认出来,是怕这群人根本不听辩解,直接把“私藏物资”的帽子扣死在他头上。
他往前迈了一步,语气比刚才急了些,却还绷着气场:“这是栽赃!有人故意把东西塞我车里,就是想借你们的手搞我!枪我认,是执行任务时缴获的,但矿粉和巧克力,我见都没见过!”谭振海咳了口血,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还嘴硬!”薛兵抬手就是一巴掌,刚子赶紧拦着:“别打坏了,先问出其他东西的下落!”
“拆!”薛兵没松劲,眼神狰狞,“把切割机拉过来!今天非要把这车拆透,我倒要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两个黑衣人立马转身去搬切割机,机身滚轮碾过碎石地“咕噜”响,刚要插上电源启动,老周突然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他步子不快,却带着一股沉劲,路过搬切割机的黑衣人时,只抬了抬下巴,没说话——那姿态里的气场,让黑衣人下意识停了手,推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