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一丝笃定，无声地回应着她：为了你，我特意申请调到京城部队，来给你们当教官。
那一刻，张雨晴的心里像是有烟花炸开，绚烂夺目。所有的燥热、疲惫、疑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兴奋和骄傲，还有一丝少女怀春的羞涩与悸动。她忍不住微微扬起下巴，回了他一个亮晶晶的眼神，里面盛满了欢喜与依赖。
“全体都有！”
张念山很快收回目光，再次开口时，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严厉，不含一丝私情。“现在开始基础训练，立正！稍息！”
他的口令清晰有力，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同学们不敢再有丝毫懈怠，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按照他的指令做起动作。
张念山来回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同学，训练要求严苛到了极点。“抬头挺胸！收腹提臀！肩膀放松！”“手臂贴紧裤缝！手指并拢！”“稍息不是让你弯腰驼背！重新来！”
谁要是动作不到位，他会立刻停下来纠正，语气严肃，没有半点情面可讲。刚才还沉浸在他颜值里的同学们，很快就体会到了“铁面阎王”的厉害，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张雨晴站在第一排，不敢有丝毫马虎。她能感觉到张念山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注。有一次她的手臂没贴紧，他走过来，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声音低沉：“贴紧。”
指尖的触感短暂而清晰，带着一丝微凉，却让张雨晴的脸颊再次发烫，心跳又漏了一拍。她连忙调整姿势，将手臂紧紧贴在裤缝上，眼神不敢再与他对视，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时间在严苛的训练中一点点流逝，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依旧闷热。一个小时下来，所有同学都累得够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终于，张念山喊了声“休息十分钟”，同学们像是得到了特赦，瞬间瘫倒在操场上，再也不想动弹。
“我的妈呀，这哪是军训啊，这简直是要命！”旁边的男生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