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望着远处排队买甜糕的长队,小狐狸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忽然眼睛一亮,伸出纤细的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摊位,挑着好看的眉毛,语气带着几分雀跃的撒娇:“老公,我想吃前面卖的那个甜糕!你看那冒着的热气,肯定软糯香甜,我好久没吃这个味儿了!”
张念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家甜糕摊前果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过去足有二十多个人,队伍弯弯绕绕,看着就得等上一阵子。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眼巴巴望着甜糕摊的张雨晴,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自家媳妇想吃,别说排队二十多人,就算排更久,他也愿意。
“行,媳妇。”张念山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腹轻轻划过她柔软的发丝,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很快发现摊位旁摆着几张闲置的塑料凳子,“那有凳子,你在这坐一会儿歇着,我去前面给你排队。乖乖等我,别乱跑。”
“好嘞!”张雨晴心里欢喜得不得了,连忙用力点头,脸上笑开了花,像只得到了许诺的小馋猫,“老公你真好!我就在这乖乖等你,绝对不乱跑!”
张念山放心不下地又叮嘱了两句,才转身朝着甜糕摊的队伍走去。看着他融入排队的人群,背影挺拔可靠,张雨晴坐在凳子上,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可没过两分钟,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旁边不远处的冷饮摊。
刚才一路走来,天气本就有些闷热,又吃了不少烤串、甜果,此刻喉咙里正泛着一丝干涩。那冷饮摊的泡沫箱子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隐约能看到里面摆放着各种冰棍、雪糕,光是想想那冰凉甜爽的滋味,张雨晴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排队的张念山,他被人群挡着,一时半会儿肯定注意不到这边。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冒了出来:就吃一根冰棍,应该没关系吧?就一小根,很快就吃完了,张念山肯定发现不了!
想到这里,张雨晴蹑手蹑脚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像做贼似的,趁着张念山不注意,悄悄溜到了冷饮摊旁边。
卖冷饮的是位大娘,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见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连忙热情地招呼:“姑娘,你想买点啥?大娘这儿有冰棍、雪糕,还有冰镇汽水,都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凉丝丝的,解暑得很!”
张雨晴抿着嘴唇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大娘,您能不能给我拿一根冰棍呀?那个……我出门太急,没带钱,您先给我吃,一会儿我叔叔过来,让他给您付钱可以吗?”
说完,她生怕大娘不答应,又连忙补充道:“大娘您放心,我家叔叔就在前面甜糕摊排队呢,一会儿他过来了就给您结账,我绝对不走,就坐在您的摊位旁边吃,您看得见我!”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甜糕摊队伍,眼神里满是诚恳。
大娘抬头仔细看了看张雨晴,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眼神干净,看着就不像骗人的样子。她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一根冰棍而已,多大点事儿!大娘给你拿!”说着,大娘掀开厚厚的棉被,从泡沫箱子里拿出一根包装完好的绿豆冰棍,递到了张雨晴手里。
“谢谢大娘!您真是太好了!”张雨晴喜出望外,连忙接过冰棍,笑嘻嘻地说道,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她迫不及待地撕去外面裹着的蜡纸,露出里面碧绿晶莹的冰棍,一股清甜的绿豆香气扑面而来,让人食指大动。
她果然没有走远,就坐在冷饮摊旁的小凳子上,特意背对着张念山排队的方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嗦着冰棍。冰凉的触感从舌尖蔓延开来,甜而不腻的绿豆味在口腔中化开,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闷热,舒服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像只偷吃到美食的小猫咪,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她吃得格外专注,一边嗦着冰棍,一边时不时瞟一眼张念山排队的方向,生怕被他发现。
张念山在队伍里排了好一会,终于买到了热乎乎的甜糕。他小心翼翼地提着装着甜糕的油纸袋,快步朝着之前让张雨晴等候的地方走去,心里还惦记着自家媳妇是不是等急了。
此刻,张雨晴正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根冰棍,正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拭着冰棍棍上残留的甜汁,那模样带着几分天真的狡黠,又透着几分可爱的贪婪。
看到这个画面,张念山的脚步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