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妙语连珠。台下的张静早已泪流满面,她紧紧攥着罗罗的手,声音哽咽:“罗大哥,你看她,她真的太像我姐姐了,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罗罗也看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静静,我也觉得像!简直是一模一样!不仅是长相,连这份从容和才华,都和雨晴当年如出一辙。”
“她就是我姐姐!一定是!”张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奋力挤开人群,朝着演讲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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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伊莎贝拉刚结束一个问题的回答,正准备接受下一个提问,突然听到台下传来一声急促而带着哭腔的呼喊:“姐姐!”
这声突如其来的呼唤让伊莎贝拉愣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顿住。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孩正泪流满面地朝着自己跑来,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与激动。
伊莎贝拉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小妹妹,你认错人了吧?我在华国没有亲戚,更不是你的姐姐。”
张静跑到台前,距离伊莎贝拉只有几步之遥。她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泪水模糊了视线:“不可能!你明明就是我姐姐张雨晴!你看,你捋鬓角的动作,你说话的样子,都和我姐姐一模一样,怎么会认错呢?”
伊莎贝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小妹妹,我理解你思念亲人的心情,但我真的不是张雨晴。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有很多,或许我只是恰好和你的姐姐长得一样而已。”
张静的心微微颤抖,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眼前人的否认如此坚决,可她的长相、举止、甚至一些细微的习惯,都和姐姐别无二致,这让她无法接受“认错人”的说法。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因情绪激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薄校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昨日演讲结束后,他查阅了张雨晴的所有资料,越查心中的疑云越重。资料显示,张雨晴当年在建筑设计和语言方面虽有天赋,但远未达到伊莎贝拉如今的水准,可两人的相似程度实在太过惊人,让他始终无法释怀。此刻听到张静的呼喊和伊莎贝拉的否认,他走到台前,温和地说道:“伊莎贝拉女士,这位是张雨晴女士的妹妹张静。昨日我也查阅了相关资料,不得不说,您与张雨晴女士确实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伊莎贝拉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点了点头:“昨日就有记者问过类似的问题,说我和我的丈夫霍尔斯先生,分别与六年前遇难的张雨晴女士和许洪亮先生长得极为相似。”
“许洪亮?”范春海听到这个名字,脑袋“嗡”的一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台前。他紧紧盯着伊莎贝拉,眼中满是急切,“您说您的丈夫霍尔斯先生,被人说长得像许洪亮?”
伊莎贝拉见他反应如此强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了点头,朝着礼堂的一角望去。霍尔斯正站在那里,安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一切。伊莎贝拉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霍尔斯会意,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他身着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当他走近时,范春海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是他!那双眼睛,那个轮廓,还有走路时沉稳的姿态,分明就是六年前牺牲的许洪亮!
范春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猛地将霍尔斯抱住,声音哽咽:“许洪亮!真的是你!你和雨晴没有牺牲!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霍尔斯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身体微微一僵,但他并没有推开范春海,反而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激动与喜悦。他轻轻拍了拍范春海的后背,语气温和却坚定:“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霍尔斯,她叫伊莎贝拉,我们不是你要找的许洪亮和张雨晴。或许,我们只是和你的朋友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范春海松开他,依旧不愿相信,抓着他的胳膊说道:“不可能!你看你说话的语气,你走路的样子,还有你思考时微微皱眉的习惯,都和许洪亮一模一样!怎么会认错?”
霍尔斯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真诚:“我能理解你对朋友的思念,但我真的不是他。我和伊莎贝拉一直在海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