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水擦一擦。”“没事，能洗澡就好。”张雨晴摇摇头，不想让他担心。
张念山把她送到女澡堂门口，又不放心地叮嘱：“里面人多的话就等一等，别挤着。要是有任何事，不管是没热水还是别的，就大声喊我，我就在对面，立马能听见。”他像个絮叨的家长，反复说了好几遍，直到张雨晴笑着点头保证，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男澡堂。
张雨晴走进女澡堂，里面已经有几个女人在洗澡，蒸汽腾腾的，看不清脸。她找了个靠角落的淋浴头，刚拧开阀门，就有温热的水流下来——水不算大，却足够洗去旅途的疲惫。
等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张念山靠在走廊的墙上等她。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衬衫，头发还带着湿意，手里拿着条干毛巾，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快擦擦头发，别着凉了。”说着就把毛巾递过来，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确认不凉才放心。
两人并肩往楼上走，楼道里的灯光昏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张雨晴靠在他身边，忽然说：“山哥，你发现没？鹏城的人走路都比京城快，连老板说话都透着股急劲儿。”张念山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肩：“因为这儿的机会多，大家都想抓紧时间干实事。咱们也一样，好好找货源，等回了京城，把超市打理好。”
回到201房，张念山先给她倒了半茶缸水，但是他没有用招待所里的暖瓶里的水和茶缸，而是倒了自己军用水壶里的水和自带的茶缸，递给她：“喝点热水，润润嗓子。”张雨晴接过搪瓷缸，心里暖暖的。
“山哥，”张雨晴忽然开口，眼里闪着亮，“我觉得咱们这次来鹏城，肯定能有收获。”张念山看着她，眼底满是宠溺：“嗯，有你在，肯定行。”他伸手帮她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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