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瞬间抽空了现场的空气!
“凡我墨韵宗在籍杂役!”赵管事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因震惊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年限,无论出身,自认有实力、有胆魄者,皆可在小比正式开始前,向任意一名已报名参赛的外门弟子,发起一对一的正式挑战!”
他顿了顿,欣赏着下方彻底凝固的气氛,才掷地有声地宣布了那足以让所有杂役疯狂的奖励:“挑战者若能胜之,便可直接顶替其参赛资格,跻身小比之列!并且,宗门将免除其后**三年**所有杂役劳役!享**外门弟子基础待遇**!每月可领取相应贡献点与修炼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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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人群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瞬间彻底炸开了锅!之前的死寂被狂热的议论、惊呼和不敢置信的质疑声彻底淹没!
“挑战外门弟子?我……我没听错吧?”
“免除三年劳役!外门待遇!这……这……”
“怎么可能赢?外门弟子最差也是炼气三层,有法术法器,我们拿什么打?拿命吗?”
“疯了!宗门这次是疯了吗?还是有什么阴谋?”
“但……但万一呢?万一走了狗屎运呢?”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激动、怀疑、恐惧,以及一丝被那巨大诱惑勾起的、难以抑制的贪婪与妄想。
沈砚的心脏,在这一刻也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起来,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中轰鸣!杂役挑战席!直接挑战外门弟子!获胜即可摆脱杂役身份,免除三年苦役,享受外门弟子基础待遇!
这无疑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金光闪闪的跳板!一个能够让他瞬间跳出目前这卑微如尘的处境,获得相对自由、更多修炼时间以及更稳定资源渠道的绝佳机会!虽然那“外门弟子基础待遇”对真正的修士而言可能微不足道,但对他而言,却意味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机遇永远与风险并存,而且往往是巨大的风险。外门弟子,哪怕是最底层、最不受重视的,也至少是炼气三层的修为,修炼有宗门传授的正规功法和至少一两门基础法术,甚至可能拥有最低阶的法器。他们的实力,绝非当初那头仅凭本能行事的赤鳞蟒,或是那条被巧妙驱离的碧鳞蛇可比。正面挑战,对于无法感应灵气、只能依靠肉身和那尚不成熟的命痕能力的他而言,无异于以卵击石,九死一生。
去,还是不去?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上沈砚的心头。他默默低下头,借助周围人群的激动作为掩护,眼中闪烁着急剧变幻的光芒,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权衡与挣扎。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墨韵宗外门区域都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外门弟子们或是摩拳擦掌,加紧闭关修炼,或是四处打探对手情报,或是想方设法购置丹药、修复法器,以期在这三年一度的小比中崭露头角,博得执事、长老的青睐。而杂役区,则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蚁巢,私下里的讨论、猜测、甚至是某些不自量力的密谋,从未停止过。所有人都在观望,都在猜测,究竟哪个不怕死的杂役,敢第一个站出来,去撼动那看似坚不可摧的仙凡壁垒。
沈砚依旧如同往日一般,沉默地完成着符纸坊分派的所有杂役,清理废料时一丝不苟,搬运材料时沉稳有力。但在那平静的外表之下,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暗中收集、分析着所有可能获取到的信息。他开始有意识地留意那些在符纸坊进出、或是他在路上偶遇的外门弟子,观察他们的气息、神态、言谈,试图从中筛选出可能成为他挑战目标的潜在对手。他需要一个实力相对最弱、战斗方式可能存在明显短板、或许能被他目前的能力所克制的对象。
机会,总是青睐于有准备的人。
这日午后,他正在符纸坊后院,清理一批因绘制“清心符”失败而产生的、带着淡淡宁神草药香气的废弃符纸边角料。两名穿着青袍的外门弟子,一边交谈着,一边说笑着从他身旁不远处经过,他们的谈话声,清晰地飘入了沈砚敏锐的耳中。
“……嘿,你听说了没?张屠那个莽夫,前几天不知死活,非要强行冲击炼气四层瓶颈,结果怎么样?嘿,灵力走岔了道,听说现在胸口还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