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奶茶,他摇摇头:“暂时不想吃。”
傅沉越拉着人往里走:“下午还有咳嗽吗,没有再发烧?”
江峤觉得有那么些许的尴尬,因为韩昱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俩,那眼神跟看稀有动物一样。
他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低声问道:“他什么时候到的?”
傅沉越:“刚到没一会儿,待会让他去找导演。”
韩昱琼:“哎,怎么就要去找导演了,我这才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呢,哥你这么干,太不够意思了。”
江峤看向傅沉越:“哥?”
先前傅沉越给韩昱琼威逼利诱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朋友关系,又或者姓韩的也是架不住“资本”的“胁迫”,这才答应客串。
但现在,显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傅沉越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姓韩的弟弟?
江峤探究的眼神太明显,傅沉越也没打算瞒着。
“他是我二叔家的大儿子,跟母姓,还有个小女儿,跟叔叔姓,我二婶婶是个比较特别的女士,以后你就知道了。”
竟然是这样的?
傅沉越搂过江峤转身,对着韩昱琼:“打招呼。”
江峤怔了一下,举起手,刚想说话就被傅沉越将手压了下去:“我跟他说的。”
韩昱琼看看傅沉越,又看看江峤,话徘徊在嘴边,最终问道:“我该叫啥?”
这怎么看,关系都不一般,可之前他哥不是喜欢他那个死对头,爱的死去活来的,恨不得全家都知道,人才死了一年,就已经新欢在怀了?
看他哥伺候人这熟练的样子,怕是早就在一起了。
男人,果然都是花心的。
傅沉越:“叫我什么,就叫他什么。”
韩昱琼:“傅沉越,他怎么看都比我小,让我叫哥?我不叫!”
也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他就能认哥的。
傅沉越脸色一沉,刚准备开口,江峤掐了他一把:“就是个称呼,随便叫什么都行,你好,我是江峤。”
江峤大方地伸出了手,看向韩昱琼的眼神清丽明亮,像是一点也不在乎他刚才有些恶劣的态度。
韩昱琼探出手,非常礼节且官方地握了握,然后就松开了:“我这张脸就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吧。”
江峤微微提起唇角:“韩昱琼,影帝么,我当然认识。”
韩昱琼有些自傲地昂起头,姿态还没摆好,傅沉越就一巴掌呼在了他脑袋上:“装什么装?”
韩昱琼捂住头,往后退了两步:“哥你干啥,我发型乱了。”
傅沉越简直懒得搭理他,搂过江峤的肩膀往卧室走,边走边吐槽:“这小子在外面嚣张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别搭理他。”
江峤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韩昱琼正对着一旁的玻璃打理他的发型,明明是妖冶的长相,他愣是看出了一股子……憨味。
这就是当年跟他王不见王的死对头?
传闻中性情冷傲,禁欲妖孽,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影帝?
要不说,小道消息不能信呢,这人设跟本人反差有点大啊。
江峤回卧室也没能好好休息,傅狗太长时间没见他,前两天又顾及着他生病,规规矩矩的克制的很,这会儿却是原形毕露,关上房门就是一顿上下其手。
虽然没能真做些什么,但是该占的便宜都占完了。
偏偏因为门外还有个韩昱琼,江峤连声音都没敢发出来,最后只能咬着人的肩膀泄愤。
傅沉越定的是套房,不止一间卧室,他跟江峤住了一间,周远川住了一间,方便随时“上班”,剩下的另一间被韩昱琼给占了。
傅沉越靠在沙发上,眼神如刀:“你要是舍不得钱,我再给你开一间。”
韩昱琼:“哥,那多破费,爷爷从小教导咱们要勤俭节约,我这人向来孝顺,最听话了。”
江峤差点没一口茶喷出去,堪堪忍住,拿着剧本挡着脸,颤动的肩膀却是暴露了他在偷笑的行为。
韩昱琼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你笑什么?”
江峤放下剧本的时候,表情已经看不出来在笑了,演技堪称一流,无辜地看向他:“我笑了吗?”
韩昱琼肯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