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老师，祖宗十八代肯定是查不出来的。”
白玉书气急败坏地看着他：“那就有什么查什么，他从哪儿冒出来的，在海城有没有势力，哪个公司的，背后有没有人，这些东西还需要我提，你要是查不出来，那就去找私家侦探，这点东西到现在都学不会吗？”
助理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回道：“我知道了。”
真当自己是什么小说霸总吗？
但这话他不敢说，丢饭碗，遂咽了下去。
白玉书发脾气的时候，傅沉越已经抱着人回了房间，还特意陪着他洗了一个澡，等到对方缩进被窝里的时候，这才去了书房。
只是去的是隔壁屋子的书房。
比起白玉书上蹿下跳的狰狞模样，傅沉越的神色格外地平静，他给周远川发了一个消息：“查一查白玉书。”
周远川干脆利落地回道：“好的，傅总。”
傅沉越又在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直到心情完全平静下来，这才准备回去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书的个人信息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里。
傅沉越一边往回走，一边翻看着对方的信息，看完以后轻描淡写地回道：“封杀。”
两个字，足以决定白玉书未来的人生。
等到傅沉越洗完澡上床，看着身旁的人不知不觉依靠过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傅总翻出手机，又重新下达了一些指令。
光是封杀他，岂不是太便宜对方了，既然他这么在乎自己的形象，这么在乎如今的身份地位，披在身上的荣耀，那就一件一件地给剥夺了。
傅沉越抬手拂过沈清栩熟睡的面庞，眼中蕴藏着的阴霾格外的吓人。
他低喃道：“阿栩，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