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教养让他做不出那些不体面的事情,不然拿扫把也能将人给扫出去。
江峤干脆真的无视他,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再有几天节目开拍,他要看看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不至于到时候手忙脚乱。
东西一件一件放进行李箱,衣服也折叠的很整齐,他这人稍微有点强迫症,不严重,但至少目光所及,就没有东倒西歪的东西。
傅沉越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你这是要出差。”
江峤无视,继续收拾,来回走动。
傅沉越微微挑眉:“据我所知,你最近应该没什么通告才是。”
江峤继续无视,心里还在盘算着,节目录多久,接下来该怎么办?
傅沉越看到他走来走去真的无视他,眉目微沉,不高兴,但又不想惹的对方不高兴,只能没话找话。
“你经纪人没有给你配助理吗?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是助理做的。”
江峤额角青筋微跳,还是无视。
他弯腰将拉链给拉上,将行李箱推到墙角里,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干脆拿上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
阳台上还挂着那套家居服,那是他从“自己家”穿回来的那件。
傅沉越抬头,也看见了那身衣服,无端的就更不高兴了。
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却过着这样的日子。
在傅总眼里,这跟贫民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就他查到的资料里,江峤的债务并不少,虽然不是他主动欠下的,但这些全都是威胁。
傅沉越突然就不想等了,什么徐徐图之,那些都是屁话,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面,那才是最实在的。
趁着江峤背对着他的时候,傅沉越出其不意地问了一声:“沈清栩,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江峤忍无可忍,转身怒道:“没有,想喝自己烧。”
这话说完,他猛地怔愣在了原地,就这么对上了傅沉越 深沉的目光。
刚才,他喊的是,沈清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