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使了个眼色，挤眉弄眼的样子滑稽极了：记忆什么的，可能是在战斗中...那个...撞到头了？
华微微蹙眉，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火光将她眼中的疑虑映照得格外清晰，也照亮了庄姜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她轻轻摇头，一缕发丝从耳后滑落：不是的...
夜风卷起几片枯叶，在三人之间打着旋儿落下。
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我只是...觉得你看我的眼神...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心口，就像在看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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