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单枪匹马抢破碗(1 / 3)

赤兔马的蹄子踏在官道上,溅起的尘土比董卓的脾气还暴躁——吕布伏在马背上,缰绳勒得手心发疼,脑子里全是董卓摔碗时的怒吼:“少一件宝贝,你就别回来见我!”

风灌进他的头盔,把护心镜吹得“哐当”响,像在催命。吕布一边催马,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当初就不拍胸脯保证了,现在好了,得冒着大火回洛阳抢那堆破碗,要是真丢了一件,义父非得把他的赤兔马卖了抵账不可。

跑了约莫两个时辰,天边泛起一层诡异的橘红——不是日出,是洛阳城的火光。浓烟像条黑蛇,顺着风往这边飘,呛得吕布直咳嗽,连眼睛都睁不开。他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义父真把洛阳烧了!那箱古玩要是被烧了,他这条命怕是都不够赔的。

“驾!” 吕布狠狠一夹马腹,赤兔马通灵,似是察觉到主人的急切,四蹄翻飞,跑得更快了,路边的树影都成了模糊的绿带。离洛阳城越近,火光越盛,连空气都变得灼热,能闻到木头燃烧的焦糊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糊味——吕布猜,可能是谁家的锅没来得及带走,被烧化了。

到了洛阳城外,城门早就被烧塌了半边,断墙残壁上还在冒着火苗。吕布跳下马,把马拴在一棵没被烧透的老槐树上,拍了拍马脖子:“等着我,回来给你加草料,加双份!” 说完,他拔出腰间的方天画戟,扛在肩上,深吸一口气,冲进了浓烟里。

城里一片混乱,房屋烧得噼啪作响,时不时有横梁“轰隆”一声砸下来,吓得他赶紧躲闪。路上到处都是丢弃的杂物,有破鞋子、烂衣服,还有个被烧得只剩半拉的拨浪鼓,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了他脚边。吕布没心思管这些,一门心思往宫殿的方向冲——他记得很清楚,义父的古玩箱,就放在殿门的台阶上。

宫殿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惨:正门的匾额烧得只剩个“宫”字,两边的柱子被烧得焦黑,随时可能塌下来;院子里的假山被烧得裂开了缝,池塘里的水都被烤得发烫,飘着一层灰烬。最要命的是,大殿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火苗从断梁处窜出来,像一条条火舌,舔舐着剩下的木梁。

“宝贝箱子!” 吕布眯着眼睛,在浓烟里摸索。他记得台阶的位置,可现在台阶被倒塌的瓦片埋了大半,根本看不清。他只能用方天画戟拨开那些烧得滚烫的瓦片,火星溅在他的铠甲上,烫出一个个小印子,他却顾不上疼——比起义父的责骂,这点烫伤算个屁。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横梁下面,露出个黑糊糊的箱子角——那箱子的款式,正是董卓装古玩的那个!

“找到了!” 吕布心里一喜,跟看到救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横梁烧得通红,随时可能掉下来,他也顾不上危险,伸手就去抱箱子。箱子入手沉甸甸的,估摸着里面的宝贝还在,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可刚把箱子抱起来,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是块烧断的门槛,他重心一歪,“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怀里的箱子“哐当”一声撞在石头上,箱盖直接飞了出去,里面的东西“哗啦”一下全撒了出来。

“我的娘啊!” 吕布吓得魂都飞了,顾不上摔疼的膝盖,赶紧爬起来去捡。浓烟里看不清东西,他只能凭着手感乱摸:摸到一个圆滚滚、带着豁口的东西,是义父最宝贝的御膳房瓷碗;再摸,是个冰凉、带着锈迹的圆盘,是西施照过的铜镜;还有块硬邦邦、刻着歪字的石头,是孔圣人的石碑碎片……

可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错。他刚把瓷碗揣进怀里,转身去摸铜镜,脚下又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手里的石碑碎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完了完了!” 吕布看着断成两截的石碑,眼泪都快下来了。义父要是知道石碑碎了,非得把他的腿打断不可。他赶紧把两截碎片捡起来,塞进怀里,又去摸其他的东西——可烟雾太大,有些小物件滚到了瓦片下面,他摸了半天,只摸到几个破碗、一面花镜,还有块刻着错别字的石碑碎片,至于那些小瓷片、碎珠子,早就找不到了。

身后的火苗越来越近,已经烧到了他的衣角,烫得他一哆嗦。他抬头一看,横梁上的火苗正往下掉,再不走,就要被埋在里面了。

“不管了!先把这些带回去再说!” 吕布咬咬牙,把怀里的破碗、铜镜、石碑碎片一股脑塞进箱子里,箱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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