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问,一挥手。
“随便你,我只要结果。”
“现在,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命令下达,议事厅里的所有人如蒙大赦,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连考斯特也对他行了个夸张的抚胸礼,带着他那个保镖消失在门外。
偌大的议事厅,转眼间只剩下德蒙特大公一人。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俯瞰着自己的领地。
夕阳的余晖将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狭长而扭曲,如同他此刻的内心。
他的目光越过城市,落在远处广场上那尊“沉默者”曼德斯·德蒙特的铜像上。
忠诚?他手指抚摸着代表家族荣耀的华贵戒指,顶端的祖母绿宝石反射着夕阳。
德蒙特家族是英雄之后,为王国流尽了鲜血,换来的却是与其他五家平起平坐,甚至还要仰一个篡位异姓的鼻息。
凭什么?
当年弗列文家族无嗣,才让如今的阿尔德王室捡了便宜。这份不公,已经延续了太久。
既然弗列文家族已经消失于历史,曾经先祖立下的忠诚誓言就不再具有约束力,德蒙特家族也受够了屈居人下了。
“诺兰……”大公自言自语,“有种的家伙。你的头骨,会是我新王座上不错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