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宫人耳光，看着他们低着头讨饶，心情才算好了一点。
不过等她细看梳妆镜中的自己，还是将所有手边的东西都扔了。
整个脸都充血了，根本不能看。
良妃终于消停下来，不是不想告状，而是时机不对，皇上已经将赵家抄家，所得赃物颇丰，正是恼怒的时候。
过了几日脸上还未消肿，良妃却再也等不了，皇上要处置赵家人了。
养心殿里，皇帝看着手中记录抄家具体物件的名册，上面一些东西还画了简易的样子，方便观赏。
殿里点的是龙涎香，与往日不同，多了些甜香。
“这香味挺好闻，是谁做的？”
苏培盛赶紧跪下，“回皇上是良妃娘娘，您不肯见娘娘，就拜托老奴点上新香，希望您不要忘了旧人。”
皇帝有些不悦，但不知道怎么的，身体兴奋的紧，好久都没有这么有活力了。
“良妃还在外面吗？让她进来。”
“嗻。”
今日阴天，下午就已经阴沉的不像样子，养心殿里叫了几次水，苏培盛都有些咋舌，虽说帮良妃一把是没安好心，可人家确实厉害。
皇帝老了，在那种事上的需求不高，嫔妃们都无可奈何，良妃这个弃妃倒是真有能耐。
听到里面半天没有动静，苏培盛站在纱帐后面问道，“皇上，再过一会，张大人就要过来。”
皇帝没吱声。
问了几遍都没有反应，苏培盛只好拉开幔帐。
“啊！”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嘈杂声让疲累至极的良妃勉强睁开眼睛，就尖声惊叫起来，一堆太监太医围在床前看她。
好在她还穿着衣服，但更糟糕的是这帮人不是看自己，而是看皇上。
皇上面色清灰的躺在那里，老人相明显，更糟糕的是，无论谁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太医们颤抖着嘴唇，“快请皇后娘娘过来。”
这口锅太大，他们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