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你。”
一句“对不起”,让苏沫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
但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委屈和感动。
她摇了摇头,想说“不怪你”,可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陆聿珩没再说话,只是拿起她的手腕,用棉签蘸了碘伏,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勒伤的皮肤。
碘伏触碰到破皮的地方,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苏沫瑟缩了一下。
“疼?”他立刻停下动作,抬眼看她。
苏沫摇摇头。
这点皮肉之痛,和刚刚经历的恐惧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沉默地继续为她上药,动作比刚才更加轻柔。
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棉签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气氛有些凝滞。
“是……是陆承川。”终于,苏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