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是想念母亲了?”
金运繁点点头。
“往日在溧阳时,父亲遇到不顺心的事儿,都是到母亲房里,坐会儿,吃个茶,用个饭,老两口说些家长里短的事儿,父亲也就缓过来了,而今……”
金运繁低叹,“母亲没了,父亲也没个去的地儿,老来失伴,大概如此。”
“可是——”
蒋氏嘀咕道,“姨娘们也都在呢。”
嗐!
金运繁苦笑摇头,“都不是能开解父亲的人,算了,你我再歇会儿,鸡鸣之时,也该起来早做准备。”
蒋氏微微颔首,应了声好。
可当躺到床上,还是耐不住心底疑虑,“相公,父亲这番也算是升职了,为何父亲不喜?”
“父亲的根基,在溧阳,而非京城。”
“如今瞧着,圣上前些时日还叮嘱要破裴岸被刺之案,才几日过去,父亲升职了,也无人再提旧事,想来这算是好事儿啊。”
“……依你之见,刺杀裴岸的事儿,就是拂云指使。”
蒋氏冷冷叹了一口气,“你的妹子,秉性如何,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映雪阁的事儿,十分歹毒,她一个不曾出嫁的姑娘,竟是能下狠手,再说白草的死,真是慌张寻主,不小心摔下去的?”
“白草之死,确实疑云重重,但也不是传言中那般,为拂云所害。”
“相公为何觉得你那妹子做不到?”
“娘子,拂云瘸了腿,白草是父亲身边培养出来的,好歹会些拳脚功夫,你好生想想,拂云要出手,白草避不开吗?”
蒋氏听来,微微一愣。
但这席话,还是难以更改蒋氏心中的笃定。
“白草之事,我一个妇人家,无凭无据的,是不能一口咬定是你妹子做的孽,但映雪阁里闹出来的事儿,不是假的。”
金运繁听到这里,长叹道,“是啊,可是拂云心中有裴岸,怎可能还会指使余成下此毒手呢?”
裴岸替宋观舟挡箭之时,并未传开。
临山传扬出去的消息,着重在刺杀朝廷命官。
京兆府何文瀚也有意保密,金家至今也拿不准余成的目标是不是裴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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