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不过，此刻的林凡已经不在意这个大坑了。
因为林凡已经看到了站在大坑对面的莫宇。
此时的莫宇看上去十分狼狈。
莫宇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整个人也是灰头土脸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
莫宇的右手从手肘处开始，全都消失不见了。
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大刀一瞬间斩断了一样，切口平整，就连血液都没有流出来。
莫宇刚刚的位置是在碰撞的核心处，就算他的速度再快，也免不了被波及到。
而被波及到的代价，就是超合金长刀，以及莫宇的一只手臂。
刚刚那种湮灭的力量，究竟是“神灭”产生的，还是“神器·冈格尼尔（残）”产生的，莫宇也不知道。
但在刚刚的那一刻，莫宇的确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但，最终，他还是活了下来。
对于没有感情的莫宇来说，失去一只手臂，换回了一条生命，是很划算的交易。
也因此，莫宇的心中也没有任何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林凡。
林凡瘫坐在地上，苦笑一声，说道：“呵呵呵，你真的是人类吗？”
莫宇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地朝着林凡走了过去。
很幸运，莫宇的储物戒指是戴在左手上的，因此没有被刚刚的那场碰撞毁灭。
莫宇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那是之前林凡用来刺杀他时使用的，被莫宇用“镜花”骗过去了。
而现在，莫宇拿着这把匕首走到了林凡的面前。
“你要杀了我吗？”林凡看着莫宇，平静地说道。
莫宇点点头，回答道：“嗯。”
林凡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你杀不了我，现在的我还在‘高级能量屏障’的保护之中。而且，我也并不是没有退路。”
说着，林凡从他的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个卷轴，说道：“回城卷轴，我最后的底牌。在经过八秒的引导时间之后，可以让我回到我指定好的地点。”
“我虽然没有赢，但我也还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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