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
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翻腾的野兽，将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再看释空响，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释空响在另一端观察了他很久。
他发现霍雨浩真的没有再试图靠近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黏上来。只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有点可怜？
而且，好像还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身体绷得很紧。
这个笨蛋……又在搞什么？
刚才不是还很凶吗？怎么现在又这副样子？
释空响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解和疑惑。
他犹豫了一下，心中的警惕在对方长时间的“安分”下，渐渐被一种莫名的好奇取代。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霍雨浩的方向挪了过去。
直到走到霍雨浩面前，霍雨浩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头埋得更深。
释空响蹲下身，歪着头，打量着这个缩成一团、散发着复杂气息的笨蛋。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霍雨浩的肩膀。
“喂。”他出声。
霍雨浩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惊般抬起头。
蓝色的眼眸对上了近在咫尺的金色瞳孔，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渴望，只剩下慌乱、愧疚，以及一丝被强行压抑着的、更深沉的东西。
释空响看着他这副样子，更加困惑了。
这个麻烦精，怎么这么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