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庞大的人脉资源,这将为他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娱乐圈中开辟更广阔的道路。
徐梓瑜明白,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圈子里,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他需要抓住每一个能够让自己向前迈进的机会,即使这意味着要面对一些艰难的抉择和牺牲。而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为了在这个残酷的舞台上站稳脚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王总的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掠过他旗袍的立领边缘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突然像闪电一般,闪过了前世作为“徐梓瑜”时的一系列令人窒息的压抑画面。
那些被妻子算计、被家庭无情抛弃的痛苦记忆,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在他的心头翻涌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世界,被无尽的绝望所笼罩。
与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相比,此时此刻,这种作为“女性”被对待的体验,竟然让他心底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长久的束缚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与此同时,一种对那个曾经失败、狼狈不堪的“男性身份”的厌恶,也如同蔓延的藤蔓一般,在他的心中悄然滋生。那个“男性身份”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挫折,而现在,他似乎开始渴望摆脱这个身份的束缚,去拥抱一个全新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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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清晨八点,晨曦穿过厚重的窗帘,在卧室地毯上晕开一道狭长的暖光。王总轻声唤醒徐梓瑜时,对方眼上的黑色眼罩还未取下。“来,我帮你把衣服理整齐。”王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晨起后的沉静。徐梓瑜温顺地抬起手臂,由着他仔细抚平旗袍领口的褶皱,将那颗小巧精致的珍珠扣轻轻扣好,又弯腰帮自己穿上那双黑色细高跟鞋。鞋跟轻触柔软的地毯,只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随我来。”王总握着他的手,引着他缓缓走出总统套房。走廊里空调的微凉气息扑面而来,徐梓瑜能清晰感觉到旗袍下摆轻轻晃动,却始终没有主动取下眼上的眼罩。 走到电梯口,王总才松开手,语气平稳地说:“电梯到了,你自己回去吧。关于进组的具体时间和安排,我的助理之后会跟你对接。” “谢谢王总。”徐梓瑜朝着声音的方向微微欠身,直到听见电梯门合上的轻响,才抬手解开了脑后固定眼罩的丝带。镜面电梯壁映出他的模样——旗袍经过一夜有些褶皱,鬓边的头发也稍显凌乱,但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局促或慌乱,只有一种“该做的事已经完成”的平静。
电梯缓缓下行,徐梓瑜抬手,轻轻按了按胸口的义乳,又碰了碰旗袍下的四角女装裤——这两件精密的“装备”,不仅成功地帮他隐藏了真实的生理性别,更让他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这场关乎前途的“规则测试”。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古剑奇谭》剧组,8月20日上午九点,横店影视基地3号棚报到,请带好个人生活用品及换洗衣物。”
回到租住的廉价旅馆房间,徐梓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脱下那件月白色旗袍,仔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整齐地叠好——这是小花的珍爱之物,明天必须送去专业的干洗店清洗干净然后归还。他站在洗手间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皮肤在晨光中依旧显得细腻通透(系统“冰肌玉骨”的效果持续发挥着作用),但眼神深处,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抬手,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忽然回想起昨夜那种身为“女性”的、独特的体验感——那并不仅仅是生理层面的模拟反应,更夹杂着一种被重视、被渴望、被全然接纳为“女性”的微妙心理感受。这种感受,是他前世作为“徐梓瑜”那个失败男人时,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强烈的厌恶感再次涌上心头,并非针对此刻的自己,而是针对那个曾经被命运肆意玩弄、活得憋屈而绝望的“男性身份”。
“也许……现在这样,反而更好。”徐梓瑜对着镜中的影像,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他转过身,打开放在墙角的行李箱,开始认真收拾进组需要携带的物品——几套换洗的女式内衣裤、备用的义乳和四角女装裤、小花的旗袍(需清洗)、还有那把在武馆里反复练习、已经用得颇为顺手道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