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
虽然无法按照老头当初的构想在那神明试炼之地完成这具身体，然后引发那些神明的追杀，最终汲取他们的全能成长为新的神明。
但最终的结果似乎也不差，毕竟这极度的冰寒和部分水神共工的权柄可要比一般古神带来的收益要大得多。
老头眯着眼似乎很乐见其成，被对方不断的锤炼杀死，而叶凌风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仔细观察其刚刚还瘦弱不堪的身体，没有恶意又如何彻底杀死对方呢？
他思索着，但没有找出具体的方式，水至清则无鱼，讲的就是一个人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清心寡欲，完全的无恶无念，那样绝对不可能是地上的生灵，只可能是天上的神明。
靠自己正是为了斩神才加入到灰河摆渡人的啊。
似乎打定主意了对方对自己无可奈何，老头甚至有闲情的操着人身去四处乱转，事到如今，他也不必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