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去别声张,该干啥干啥,就当啥都不知道。明天你少做些炊饼,早点出来,我在巷口等你。要是看见西门庆进了王婆的茶坊,我就来叫你。你挑着担子在附近等着,我先去惹王婆,她肯定会打我,我就把篮子往街上一扔,你就趁乱冲进去。我顶住王婆,你直接冲进房里喊冤,保管让他们措手不及。这主意咋样?”
武大郎连忙点头:“好主意!好兄弟,我这儿有两贯钱,你拿着,明天一早就在紫石街巷口等我,千万别迟到。”
郓哥揣着钱,拿着几个炊饼,乐滋滋地走了。武大郎结了酒钱,挑着担子,魂不守舍地卖了一圈炊饼,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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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潘金莲,以前对武大郎非打即骂,跟对仇人似的,最近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怕被抓包,居然对武大郎客气了点。当晚武大郎回到家,潘金莲居然主动问:“大哥,要不要买盏酒喝?”
武大郎有气无力地说:“刚才跟几个伙计喝了三盏,不用了。”
潘金莲默默地做了晚饭,两人一言不发地吃了,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武大郎只做了三两扇炊饼,挑在担子上。潘金莲一门心思盼着他赶紧走,好去跟西门庆约会,哪管他做多少炊饼。武大郎挑着担子刚出门,潘金莲就跟一阵风似的,溜到王婆的茶坊里等着了。
这边武大郎挑着担子来到紫石街巷口,正好撞见郓哥提着篮子在那儿张望。武大郎赶紧问:“怎么样,有动静吗?”
郓哥说:“早着呢,你先去卖一圈,估计他七八点就来了。你就在附近等着,别走远了。”
武大郎赶紧挑着担子去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郓哥对他说:“等会儿我把篮子一扔,你就往里冲,千万别犹豫!”
武大郎把担子往墙角一放,搓着手,紧张得跟要上刑场似的。
只见郓哥提着篮子,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婆的茶坊,一进门就骂:“老猪狗!你昨天凭啥打我?”
王婆那火爆脾气,一听就炸了,跳起来骂道:“你这小畜生,老娘跟你无冤无仇,你又来骂我?”
郓哥也不含糊:“我就骂你这拉皮条的老狗肉,活该断子绝孙!”
王婆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就打郓哥。郓哥大叫一声:“你敢打我?” 说着就把篮子往街上一扔,雪梨滚得满地都是。他抱住王婆的腰,一头往她肚子上撞去,王婆没站稳,差点摔倒,幸好被墙壁挡住了。郓哥死死地把她顶在墙上,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武大郎撩起衣服,大步流星地冲进茶坊。王婆见了,急得大喊:“武大来了!武大来了!”
房里的潘金莲和西门庆正在 “切磋武艺”,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潘金莲赶紧冲过去顶住门,西门庆慌不择路,一头钻进床底。
武大郎冲到房门口,使劲推门,可怎么也推不开,嘴里大喊:“你们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
潘金莲顶着门,慌得一批,嘴里却硬气:“你平时就知道耍嘴皮子,吹嘘自己多能打,现在见了真章,就成缩头乌龟了!连个纸老虎都怕!”
这话明着是骂武大郎,实则是提醒西门庆动手。床底下的西门庆一听,顿时来了底气,钻出来说:“不是我不行,是我没反应过来!” 说着一把拉开门,抬腿就往武大郎胸口踹去。
武大郎本来就矮小,哪里经得住这一脚,顿时被踹得口吐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西门庆趁机一溜烟跑了。郓哥见势不妙,也甩开王婆,撒腿就跑。街坊邻居都知道西门庆不好惹,谁敢出来管闲事,都躲在家里看热闹。
王婆赶紧扶起武大郎,见他嘴里吐血,脸黄得像蜡纸,赶紧叫潘金莲出来,舀了碗水,把他弄醒。两人一左一右,把武大郎从后门扶回家,扔到床上。
接下来的五天,武大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别说喝水吃饭了,连口唾沫都没人递。潘金莲整天浓妆艳抹地出去鬼混,回来就红光满面。武大郎跟前妻的女儿迎儿想去照顾他,却被潘金莲拦住:“小贱人,你敢给他水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迎儿吓得不敢靠前,武大郎气得晕过去好几次,也没人管。
一天,武大郎用尽力气叫潘金莲过来,虚弱地说:“你做的好事,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