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怪她。都怪臣妾太过任性。”长孙皇后怕李世民降罪自家孩子，想要求情。
端坐一旁的李承乾苦笑一声：“母后，您这是为长乐求情吗？我看还是算了吧。您现在需要去找长乐为父皇求求情。”
“承乾，你把话说明白，这求情有用吗？”
李世民没有生气，他就是好奇——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还有转圜的余地吗？李丽质现在已经算是一统长安地区的借贷产业，他李世民想要破局只能动用皇权。但是这种事情用皇权干预实在太丢人，那和认输没什么区别了。
“父皇说实话，如今这个局面儿臣觉得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要不是秦兄苦苦哀求长乐不要对您下重手，您现在就没工夫在这里闲聊了。”李承乾一脸无奈。
李世民一听自己还承了秦川的情，直接拍了桌子：“我用他求情？你们几个孩子还能反了天不成！”
李世民这拍桌子不是因为生气，这纯粹是拍给长孙皇后看的。经过这次长孙皇后出宫，李世民算是明白了——想要夫妻和睦，自己必须和秦川保持距离了。
李承乾无奈摇头，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存单递给了李世民：
“父皇这是原本长乐要用的新存单，您看看吧。”
李世民最近也看过这东西，发现没什么不一样的，就是存单的角落有一个数字。
“这怎么了？”李世民没懂。
李承乾指着那个数字说道：“到了指定日期，长乐钱庄会公开抽取一个号码。只要存单的数字和这个号码对上，那就会给一笔不菲奖金。”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吐出两个字：“彩票！”
长孙皇后有些抓狂——李世民捞钱的手段一是传统的高利贷，另一个就是秦川提供的彩票之法。这李丽质竟然有把这两样东西一起抢走的想法，这也太离谱了。
“长乐恨我们到了这种程度吗？”长孙皇后有些颤抖。
李承乾摆摆手：“母后，您这说的什么话啊？为人子女哪有恨父母的道理。父皇不懂女人，您还不懂女人吗？您这个岁数都还在任性，长乐才多大啊，只会比您更离谱。再说长乐心眼也不大，记仇又小气，这事儿能以损失点儿钱落幕已经是万幸了。”
李世民听到李承乾的话脸色都变了，使劲咳嗽提醒他闭嘴——再说下去估计就要被长孙皇后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