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幸运!”离翁知道这是迷信,却也暗自庆幸——若不是那几枪,或许没人会及时发现柴登富出事。不过这事还是惊动了公社武装部,武装部的同志来问情况,离翁如实说了,好在没造成事故,最后只是让张友炳把枪领了回去,这事才算过去。
每月1号是发票的“大日子”,离翁得沿着河岸走三公里,从一队发到五队。清晨七点出发时,天还没亮,他揣着账本和粮票,手里提个煤油灯,踩着露水往一队走;等发到三队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社员们排着队领票,他一边发一边叮嘱:“省着点用,年底好算账。”发到五队时,往往已是傍晚,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脚步也变得沉重。有次走到半路,他脚崴了,一瘸一拐地坚持把票发完,回到宿舍时,袜子都被血浸湿了。大老姜看见,默默给他煮了碗姜汤,又找了块布条帮他包扎:“明天让别人替你去,你歇一天。”离翁却摇头:“发票的事我熟,换了人容易错。”第二天,他还是按时出了门,只是手里多了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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