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浪下意识反手扶住背上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是江小滴。他无奈地笑了笑，回头说道：“我来学校找你们柳老师。”
江小滴从他背上跳下来，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伸手往前一指：“柳老师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呢！往前走，右转就是教师办公楼，我带你去！”
两人说说笑笑地来到教师办公楼三楼，江小滴跑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朝里面喊道：“柳老师，我哥找您！”
江一浪推门走进办公室，只见不大的空间里摆着四张办公桌，坐着四位女老师，一位头发微卷的中年老师，另外两位和柳道韫年纪相仿，都穿着简约的职业装，看起来温婉又干练。
江小滴蹦蹦跳跳地走进来，笑着跟几位老师打招呼：“李老师、王老师、张老师，你们好呀！这是我哥哥江一浪，来找柳老师的。”
三位女老师都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朝江一浪点头示意，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柳道韫平时性子清冷，很少有人来找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帅气的年轻人。
柳道韫看到江一浪时，也愣了片刻，随即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意外：“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跟你说，到校门口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吗？”
“想着来都来了，不如看看你平时工作的样子，就没提前打电话。” 江一浪笑着解释，“刚好在楼下碰到小滴，她就带我上来了。”
柳道韫看了眼办公室里其他几位老师，轻声说道：“我们出去聊吧。”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后，那两位年轻的女老师立刻凑到江小滴身边，小声问道：“小滴，你哥哥是不是在跟柳老师谈恋爱啊？两人站在一起好般配！”
江小滴笑着摇头：“没有哦，我哥已经结婚了，他就是来找柳老师谈点事。”
两位女老师听到 “结婚了” 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轻点了点头，又低头继续批改作业，只是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走廊上，江一浪看柳道韫径直往校门外走，忍不住问道：“你下午没有课了吗？”
柳道韫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比平时柔和了几分：“没了，今天就一节课。”
两人走出校门，柳道韫带着江一浪来到学校附近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送完咖啡离开后，柳道韫才率先开口：“没想到，瑶瑶真的把你说动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愿意帮忙呢。”
“最近刚好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 江一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们也算是朋友，能帮上忙的地方，自然不会推辞。”
听到 “朋友” 两个字，柳道韫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忽然想起上次江一浪救她的场景，她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连忙低头搅拌着咖啡，掩饰自己的慌乱。
江一浪注意到她的异样，却没有点破，而是主动转移话题：“我听他们说，你写的论文，是关于女性在堕落或遭遇侵犯时等等的一些心理状态？”
柳道韫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轻轻点了点头：“是的，这篇论文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接下来的研究项目。江先生，你…… 真的能帮我吗？”
“具体要我怎么帮你，你得跟我说说。” 江一浪坦诚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你想要的效果。”
柳道韫沉默了几秒，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轻声问道：“你…… 会模仿那些耍流氓或者使用暴力的人吗？我需要知道这种情况下，女性的心理变化。”
江一浪放下咖啡杯，认真地说道：“其实每个男性心里，都或多或少藏着阴暗的一面，可能是欲望，也可能是本能的冲动。只是平时被理智压制着，一旦到了特殊的环境，或者受到外界刺激，这些阴暗面就可能暴露出来。”
柳道韫的眼睛亮了亮，又迟疑地问道：“那你呢？对你来说，需要怎样的环境，才能激发这些阴暗面？”
江一浪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每个人隐藏阴暗面的方式不同，程度也不一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暗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更别提怎么激发了。”
柳道韫咬了咬嘴唇，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是修仙者，有没有那种…… 能暂时让人失去理智，暴露本能的丹药？”
江一浪的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