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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少数时候呢？
在变成疯批的路上。
只有极少极少的时间里，他能获得片刻清醒。
真正的清醒，并非悟道。
真正的清醒，属于武道。
他这两辈子或许真不长，但他这两辈子基本上是被武道贯穿的。
他的武道是什么呢？
其实他也不一定明白，甚至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直驱动他前进的，从来都是沟槽的现实。
回到最初的问题，他的武道到底是什么呢？
是个锤子啊！
秦霄压根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仅有的清醒不是用来思考这些乱八七糟的哲学问题的。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来干什么？
这些人类哲学问题秦霄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看透了。
怎么看透的呢？
这还要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身在一个没有武者的家庭，再加上他们镇上那个风气，鬼神这个话题自然是经久不衰。
小时候听多了鬼神，秦霄总会思考自己万一死了该怎么办。
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直到最后踏上武道这条路。
那些困扰他的问题，突然就不见了。
什么鬼啊神的，都敌不过武者的梆梆两拳。
所以这刹那清醒，秦霄并没有浪费，他用来打拳了。
或许会说了，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这个鬼样子怎么打拳？
不，更准确地说你鬼样子都没有了。
你就是一根毛，一根毛能打什么拳？
能吗？
能！
没人规定，必须有手才能打拳。
真正的拳师，是能在脑壳里面打拳的。
行万里打百万拳那是普通人的打法，秦霄现在已经开始研究新概念打拳了。
一念，便是百万拳。
万念，便是百亿拳。
我之念，何止万万万念！！！！！！！
我之拳，何止百亿亿亿拳！！！！！！
......
有用吗？
有用的！
那飘摇在宇宙星河的一根光，以一种常人所理解不了的方式壮大了起来。
虽然这种壮大对于宇宙星河来说依旧微不足道，但对于秦霄来说那就是他的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明显感觉到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如果说之前大概是一天清醒一秒，那么现在差不多是一天有两秒的清醒时间。
如果单从一两秒这个单位来看，那么一秒和两秒其实没啥区别。
但你要是只在一秒和两秒之间来看，那这个就是指数增长的问题了。
很简单一个计算公式。
一天一秒清醒时间你能打成一天两秒清醒时间。
那么一天两秒清醒时间你能打成一天几秒清醒时间呢？
三秒？
nonono！
四秒！
将一天两秒拆分成两个一天一秒，每个一天一秒能打成一个一天两秒，两个一天一秒就能打成两个一天两秒，最后结果就是一天四秒。
一天四秒之后，一天八秒还远吗？
一天八秒之后，一天十六秒还远吗？
一天十六秒之后，一天三十二秒还远吗？
一天三十二秒之后，一天六十四秒还远吗？
一天六十四秒后，一天一百二十八秒还远吗？
一天一百二十八秒后，一天两百五十六秒还远吗？
一天两百五十六秒后，一天五百一十二秒还远吗？
一天五百一十二秒后，一天一千零二十四秒还远吗？
指数增长的魅力，越到后面膨胀越快。
就如同雪崩，初时可能只是一片雪花，但崩起来之后那就是天崩地裂。
好了！
算法定下来了，接下来该继续打拳了。
至于能不能成，秦霄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