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法与约瑟夫·博南诺的惨叫声在密室里回荡,让阿帕卢萨夫人猛地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她所预想的血腥场面没有出现,反而是普罗法和约瑟夫·博南诺被子弹击中,此刻只能如同待宰羔羊那般,被魔法悬吊在半空中。
尽管普罗法的额头满是冷汗,却还是用恶狠狠的语气吼道:“你到底是谁!”
约瑟夫·博南诺是双手被无形力量束缚着,进一步撕裂他肩膀上的枪伤。
肩膀带来的剧烈疼痛不断袭来,让他额头青筋暴起,那种悬吊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更是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眩晕。
然而多年刀口舔血养成的凶性,还是支撑着他强硬起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招……招待客人……”
“亲爱的先生……我当然打……打算招待所有客人……但是你也……你也看到了……我的肩膀……”
“以我和我朋友现在……现在的状态……恐怕……恐怕是没办法履行……履行主人的礼仪和……和义务了……”
“亲爱的先生吗?”维泽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其实你之前已经招待过我了,给予了我相当高规格的礼仪。”
“记得我登门拜访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无数根枪管和魔杖。面对如此热情地招待,我当然需要予以回礼。”
“博南诺先生……”他看向约瑟夫·博南诺,“你觉得我的回礼如何?这种不借助任何工具,就可以双脚离地的感受,应该没有体验过吧?”
普罗法愤怒地吼叫起来,“你居然敢这么说话!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不断地尝试扭动身躯,徒劳地想要挣脱维泽特施加的魔法,却只是让伤口崩裂,涌出的鲜血很快浸透衣物。
“两位先生,你们最好请我一句劝……”维泽特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话的声音可以尽可能地小一些,这样能够有效帮你们减轻疼痛。”
“你在开什么玩笑!”普罗法把维泽特的话当成耳旁风,继续恶狠狠地咒骂着,“你这个该死的魔鬼……”
“普罗法!”约瑟夫·博南诺的声音要比刚才轻得多,却充满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按照这位先生的吩咐去做!”
作为忠心耿耿的属下,普罗法听从了约瑟夫·博南诺的命令。
在他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的时候,一件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来自肩膀的剧痛居然真的消退许多。
如果他没有刻意去感受,甚至难以察觉到疼痛。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反而让他感到一阵惊恐,忍不住又开口喊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魔法……嘶!”
他才开口说一句话,疼痛便再度袭来。
等他将嘴闭上,疼痛感却又飞快消退,仿佛先前的疼痛只是幻觉。
约瑟夫·博南诺的语气很轻,“亲爱的先生,不妨告知我你的姓名,毕竟你为我们缓解了疼痛,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维泽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我可没有帮你们什么忙,只是不想听到疯狗乱吠,所以让它闭嘴而已。”
普罗法当然知道维泽特口中的“疯狗”指的是他,他瞪大眼睛几乎要破口大骂,却又想起先前的剧痛,只能不甘地将咒骂咽回肚子里。
“很独特的回礼……”约瑟夫·博南诺的语气依旧很轻,“先生,我对你的身份很好奇……”
“拥有如此出类拔萃的手段,绝对不是魔法国会那些刻板的职员,或许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
他尽可能让语气显得诚恳,“我们完全可以聊一聊,将误会解开……不是吗?”
约瑟夫·博南诺的话语中的拉拢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阿帕卢萨夫人自然也能够听得出来。
这让她不由得害怕起来,担心本该给她和她儿子罗兹·阿帕卢萨带来希望的维泽特,会接受约瑟夫·博南诺的拉拢。
一旦事情朝着如此糟糕的方向发展,或许她先前做出的选择,会立刻沦为最可笑的笑话。
“解开误会吗?”维泽特眨了眨眼睛,“我们的确存在不少误会,例如旧工厂的伏击……也是你的手下做的?”
约瑟夫·博南诺这两天都待在阿帕卢萨宅邸,策划着对m·S·c负责人动手的事情。
阿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