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牛逼不牛逼？
我丈人说了，让我以后积极向你靠拢，和你处成兄弟！”
江河被小朱的率真给逗笑了。
——这种人比长十个心眼的人处起来更放心。
接下来，江河也慢慢知道自己“牛逼”了，多个处室的处长们见面了总是有意无意地聊几句、约饭局。
手机上电话明显多了，各区县领导的、市属各局委领导的，就连老家安南县老固乡的乡长、县长也打来电话，表示江河啥时候再回家一定要尽尽地主之谊。
胡凯华打了个电话，上来就是一通彩虹屁……省报的一些老同事也大都以各种方式表明了态度：我还记得你！
让江河出乎意料的是，省报人事处的江玲也给他打了电话，言语客气得比他当社长助理的时候还要恭敬三分：“江处长，我是江玲，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很怀念你领导我们的那些日子啊……”
办理完转正手续那天，江河下班前几分钟敲门进入周汀芷办公室：“老板，今天我想借您的车装回逼！”
周汀芷对他这种没大没小的放肆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似笑非笑地说：“约会？还是参加酒局？约会行，酒局不行，得注意影响。”
“都不是，串个亲戚！”
“唔？”
“ 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去马社长家走一趟，看看阿姨和她女儿！”
“行，既然装就装到底，让小朱陪着你一起去！”
“谢谢老板！”
江河退了出来。
江河自己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私下里对周汀芷的称呼由“市长”改成了“老板”。
他叫得丝滑，她答应得自然。
省报业集团家属院，自打马社长去世，孤女寡母鲜有人问津。
过去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江河也没有来过，但现在他来了，而且是坐着市长的专车、由市长的专职司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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