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邙山联军主力因大青山之败而陷入悲痛与愤怒,重整旗鼓准备与轲比能进行最终决战之际,一场更为致命、更为突然的灾难,如同晴天霹雳,从遥远的西方传来!
联军大营,中军帐。
气氛凝重,刘基、曹操、刘备、孙权以及众谋士正在商议如何应对轲比能,为魏延、黄盖等将士复仇。突然,帐外传来凄厉的呼喊和急促杂乱的马蹄声!
“报——!!!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一名浑身浴血、甲胄破碎、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信使,被两名亲兵搀扶着冲进大帐,声音嘶哑欲裂,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长安……长安丢了!陛下……陛下殉国了!!”
“什么?!” 帐内所有人,包括一向沉稳的刘基,都霍然起身,脸色剧变!曹操更是眼前一黑,踉跄一步,被许褚扶住。
“胡说八道!长安有马孟起将军部分西凉铁骑卫戍,有潼关天险,怎会轻易丢失?!” 刘备厉声喝问,不敢相信。
信使涕泪交加,泣不成声:“是……是安息、罗马、贵霜的三国联军!不下二十万之众!他们……他们根本不是从漠北来的!是从西域!绕过玉门关,穿河西走廊,直扑陇右!陇西诸郡毫无防备,一触即溃!他们……他们还有巨大的攻城器械,潼关……潼关只守了三天就被攻破了!”
信使喘着粗气,继续道:“联军入关后,兵分两路,一路由贵霜骑兵为主,闪电东进,截断了关中与凉州的联系;主力则由安息和罗马军团组成,配备着会喷火的怪物(可能是原始的火焰喷射器或希腊火),还有能抛射巨石和火油罐的重型弩炮(配重投石机),长安城……长安城根本守不住啊!”
他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的回忆:“卫尉马超将军的主力被轲比能牵制在北方,留守的军队太少……城破之时,陛下……陛下他……不愿受辱,在未央宫……点燃了宫殿……自……自焚殉国了!呜呜呜……”
信使终于崩溃,伏地痛哭。
整个大帐,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
刘协死了?长安丢了?是被安息、罗马、贵霜的联军攻破的?这消息太过震撼,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一时无法消化。
“噗——” 曹操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仰天悲呼:“陛下!臣……臣无能啊!!!” 他虽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汉室正统始终是他政治合法性的根基。刘协一死,他这个魏公的地位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刘备更是捶胸顿足,泪如雨下:“陛下!汉室苗裔,竟……竟遭此大难!备枉为皇叔,未能护驾,罪该万死!” 他痛哭流涕,一半是真情,一半也是表演给众人看,强调自己汉室宗亲的身份。
孙权也是面色凝重,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懂,长安陷落,意味着中原门户大开,整个北方局势将彻底失控。
刘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紧握的双拳指节已然发白。他千算万算,算到了轲比能,算到了草原,却万万没有算到,那三个西方的穿越者帝国,竟然如此狠辣果决,直接组建联军,绕了一个巨大的圈子,从最意想不到的方向,给了汉室心脏致命一击!这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他们利用轲比能在东线吸引联军主力,自己则在西线发动奇袭!
“好一招声东击西!好一个三国联军!” 刘基声音冰冷,蕴含着滔天的怒火,“阿尔达班、马可·塞维鲁、迦腻色伽……你们够狠!”
诸葛亮羽扇已然停止摇动,他深吸一口气,沉痛道:“亮之过也……竟未料到西域方向会有如此规模的敌军潜入……此非寻常边患,乃灭国之危!”
庞统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这帮西域蛮子!竟敢趁火打劫!陛下殉国,国都沦陷,此乃华夏千古之耻!”
法正急声道:“大将军!当下局势危如累卵!长安既失,司隶门户洞开,洛阳危在旦夕!轲比能若得知消息,必与西线联军东西夹击,我军将腹背受敌!”
徐庶也道:“不仅如此,陛下殉国,天下无主,各方势力心思必然浮动!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确定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帐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一名风尘仆仆的楚军信使冲了进来,直接跪倒在刘基面前:“大王!紧急军情!马超将军急报!他在草原接到长安噩耗,已停止扫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