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童林在藤桥对岸敲锣打鼓,尘土飞扬,做出要大举进攻的姿态。孟获果然中计,亲自率领大部分精锐赶到桥头布防,严阵以待。
太史慈在正面摇旗呐喊,战鼓擂得震天响,摆出决战架势。
而兀突骨,早已带着他的五百“特种部队”,趁着夜色从下游悄咪咪地潜水过了河,像五百只幽灵一样潜伏到了孟获大营侧后的密林里。
午时三刻,太阳最毒的时候,太史慈下令前锋发起冲击。孟获前线压力陡增,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就在孟获全神贯注指挥桥头防御战时,身后大营方向,突然冒起滚滚浓烟!喊杀声震天动地!
“报——大王!不好啦!营寨……营寨被那帮刀枪不入的怪物偷袭了!粮草着火了!”一个小兵连滚带爬地跑来报信。
孟获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艹!刘基!我日你先人!你怎么又从后面来了?!”
他慌忙下令分兵回援,但前线被太史慈黏住,哪里是说撤就能撤的?军队调度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兀突骨的藤甲兵在营地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专挑重要目标下手,放火、破坏,把孟获的后方搅了个天翻地覆。
前线军心瞬间崩溃,士兵们听说老家又被抄了,哪还有心思打仗?纷纷溃逃。孟获气得哇哇大叫,却无力回天,在亲兵的死命保护下,杀出一条血路,往北逃窜。
然而,他刚逃出没多远,就被一支伏兵截住去路。为首一员小将,白马银枪,不是童林又是谁?
“孟获大王,此路不通!”童林长枪一横,笑眯眯地看着他。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身边亲信越打越少。孟获仰天长叹,知道自己又双叒叕栽了。他扔掉武器,被童林轻松拿下,第三次被推到了刘基面前。
这次,孟获没像前两次那样破口大骂,而是低着头,像只斗败的公鸡,闷声闷气地问:“刘基……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基骑在马上,俯视着他,语气带着点调侃:“不想怎么样啊,就是觉得孟获大王你挺有意思的,想跟你交个朋友。怎么样?服不服?不服我再放你回去,咱们接着玩?”
孟获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刘基,张了张嘴,最终颓然道:“我……我服你的用兵如神。但……但你敢不敢不用这些阴谋诡计,跟我真刀真枪干一场?”
“行啊!”刘基爽快答应,“下次就跟你玩硬的!不过……”他话锋一转,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老孟啊,看在咱俩打了三场的交情上,哥们儿教你一招。你想追祝融夫人,光靠蛮力可不行,得用脑子,得有点情调。比如,你知道什么叫‘投其所好’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花不?知道怎么夸人才能夸到点子上不?”
孟获听得一脸懵逼:“啊?打……打仗跟追妹子有啥关系?”
刘基露出一个“你还是太年轻”的笑容:“关系大了!万物相通!等你哪天真心服了我,我教你几招泡妞大法,保证比你的打仗水平提升得快!”
孟获:“???”
第三次被放虎归山,孟获走在回味县的路上,心情无比复杂。输了的郁闷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和……一丝丝好奇?那个刘基,好像跟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对手都不一样。
而关于“刘基三擒孟获,还要教孟获泡妞”的离谱传闻,则以更快的速度,伴随着孟获部落战士们的口口相传,成为了南中各地吃瓜群众津津乐道的头条新闻。甚至,也传到了那位英姿飒爽的祝融夫人耳中。
祝融擦拭着她心爱的标枪,听着下属的汇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个刘基……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孟获回去后,憋了整整一个月。
这次他没急着拉队伍报仇,而是把自己关在帐篷里,对着地图和沙盘各种琢磨。手下人都觉得大王是不是被刘基打傻了,居然开始研究起“兵法”了。
其实孟获脑子里就两件事:
1. 下次怎么干翻刘基。
2. 刘基说的“泡妞大法”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听起来比打仗还深奥!
尤其是第二点,像小猫爪子似的挠他的心。上次见祝融,他试图“投其所好”,送了一头刚猎到的黑熊……结果祝融妹子看了看熊,又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了句